“啊,对,毒死,”我手指杵着香腮,敲了两下脸蛋,“好主意,石头一绑,黑河一丢,反正现在的金袍老大恨你,忘了就完事儿了。”
洛克的飞刀入手冰凉,我其实丢的不准,但是玩玩还是可以的,我把飞刀翻在指间,寒光闪烁流窜,这是一种锻炼把戏,铁群岛那边喜欢用斧头来玩,叫啥来着,手指舞?
我突然真心实意地跃跃欲试,反正插到又不会死,“别躲,我试试!”我微微昂起下巴,瞄准——
“该死的,你不能这样!”他哀嚎着抄起一个银壶遮在头前,“停下!该死的,异鬼抓走你!”
我话中满是惊险刺激的笑意,“别怕,我保证丢中你旁边的枕头,上次我玩这个,说要丢中苹果,结果插眼窝里了。”逗他呢。
他蜷缩在床上,难以置信,一个大男人能缩成那么一小团,“我走!你要带我去哪,现在就走!别动我的种,也别动我!”
乖,听话就好。
我收起笑容,云淡风轻地离开,“我先去看看你副手,待会聊。”
我走出门时,看到监狱总管依然弓腰而候,我眸转间有些揣测,我瞧向洛克,洛克轻轻点头:这伙计的手下离开过一阵子。
我来的让人猝不及防,他肯定是要知会什么人的。就怕横生枝节,罢了,看来要改一下主意。
“提人,我需要审讯一下。”我简洁地吩咐道,弹了弹自己的国王之手徽章。
监狱总管还没有胆子和首相授权的人儿扛,他立刻打开门,“波隆。”我耳语吩咐道,波隆身上味道可真够呛,“就去地窖那儿,口供拿到,然后‘逃狱被毙’。”地窖就在地牢隔壁,一般没人去。我相信波隆,他遵守契约。
为什么要杀杰诺斯·史林特?因为大人物们想要从他手里知道信息,想要换取他余党的支持,他确实在君临有很多朋友,不尽早除掉,后患无穷,毕竟艾德初来乍到,还有王后要对付。总之,他很危险,我没有宽容的余地。
波隆认真地瞧着我,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脸还是在听令,他细声嘀咕,“行,那坨肥肉会完蛋,大小姐。”
他进去没多久,杰诺斯显然被我的话儿给吓唬住了,波隆拎着杰诺斯·史林特出来,“艾莉亚带你走过一趟路,还记得那趟路怎么走的吗?”这是我好说歹说,那小丫头才配合的,我猜波隆和艾莉亚的冒险经历一定有趣极了,他们俩都挺逗的。
波隆颔首而笑,“记得,都在脑子里,我敢说我能进红堡来偷走娘们,王后公主之类的,大小姐。”
他手上的杰诺斯在扭动,“你不是——”不是要我披黑衣吗?秃头蛙蛙杰诺斯想要挣扎地大叫,结果挨了波隆一老拳,这位前司令衣服快被扯烂,可惜了丝绸。
我莞尔一笑,“我改主意了。”
“加钱!”波隆留下话儿,手脚麻利,他狠狠敲了一下杰诺斯的脑壳,让青蛙老实了几分,然后拖着出去了。
“小姐,这——”
我冷眼瞥过老驼背,“干嘛,在你的地盘上上刑,你喜欢看?那样的话,我会让你动手,到时候他真出去了,自己担着。”铁定不能告诉他,杰诺斯会死。
监狱总管一声不吭。
半晌后,他说道:“要是跑了的话——”
“不会的,”我靠在墙上,腿儿敲着石头墙,手搭刀柄,“洛克,去搜一搜他的卧室。”这算哪门子囚室?卧室这词儿不夸张,一点都不夸张。
火光下的监狱走廊,我百无聊赖,像是个前世逃学的不良少女,流氓极了。
“小姐,都在这里了。”我看看,一套餐具,酒壶,陶罐,柜子,纸和笔,纸张明显有撕过的痕迹,被褥,床铺,铜制水盆在被丢地上时转着圈儿。
“把我的其他卫兵都喊过来,别喊着自由民。”来的很快,进来的咕噜对我傻笑了一下,在外头等的有五六个人,足够。
“被褥和床铺划开,床下看一眼,床板底别放过,橱柜拆了,墙壁一个砖头一个砖头地敲,最后再打包收好。”卫士们鱼贯而入,响动颇大。
他们忙他们的,我清闲得很。我有些无聊地用皮靴里的秀足打着节拍,“老头你叫啥?”
“雷纳佛·伟维水,我是依伦娜·坦格利安公主,和埃林·瓦列利安的私生子,那位琼恩·维水的后代,小姐。”下层监狱总管回话。
“巧了,我也是私生,这么说吧,如果我出去以后听到有谁说杰诺斯是死于谋害,那我就把这里的事儿曝出去,说你对他进监狱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