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旨了。”
“不,新旧神灵看顾勇者,剩下的,就靠大家尽力了。”
他们把詹姆·兰尼斯特带到我面前时,我看着那团金发的烂泥,简直认不出来是英姿勃发的弑君者,我都有点可怜他了。这样子没法折磨他,于是我让人带他去洗澡换衣,梳理干净。
“天杀的死鱼,”河间之主的纹章是鳟鱼,詹姆脸上有两道鞭伤,他吐了一口唾沫,“说好的荣誉感呢?”
“主要是银鹰和乌鸦做的,”我含笑提醒,这倒霉样子,哈哈,“是不是还是我对你比较好?”
“你把我腿给扯了,女人。”他恣然瞥我一眼。
“我给你接上了。”
“还没好,你自己动。”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用风流不驯来掩盖你和你老姐的感情,毕竟我都知道。”我无情而直截了当。
“如果不是在漫漫长夜中寻找慰藉,你来找我干什么,难道终于醒悟了,弟媳?”
“嚯,你也知道是弟媳?你就这么对你弟弟的未婚妻?”
“我可爱死我的亲戚了。”
“和你跟你老姐这回事儿倒是一脉相承,一塌糊涂的关系。我真想说出去,这简直就是乡下诗歌的好题材,”我忍俊不禁,然后打了个响指,“啊!对,不过提利昂结过婚,对,我突然想起来了。和那个农家女,对吧?没有离婚呢,所以,我和他这个婚约违背了律法,也违背了七——”
他紧紧盯着我,“那是个街头女,这是一场儿戏!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听好,那——”
“我还知道是你在你父亲的诱使下,欺骗了你的弟弟,好一个兄弟情深,和你姐姐说的一模一样。”我依然笑嘻嘻的。
他轻轻摇着脑袋,认真地盯着我的容颜:“不,没有的事,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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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狮子不屑于说谎,本该如此,更不该对亲人撒谎。
没错,这个事儿只该有他和泰温知晓。
我抚上他的脸,指尖勾勒鞭打带来的伤痕,挺暖和的,比我手要热乎很多,“在北境的时候,我猎杀野人和野兽,他们称我为橡木脸,认为我有魔法,我很好奇,你,会觉得我是什么?”
“魔法?”他喃喃道,看着我勾起的红唇,我的睫毛,然后是我如冰如雾的双眼,“把戏,魔法?你没告诉他,你没告诉别人,”他喘着气,渐渐剧烈,他声音有些失态了,“告诉我,剥皮女,你没告诉任何人!”他让我别把什么说出去,他骗过他的侏儒弟弟?
他用商榷的语气,我几乎听到了雄狮的一丝祈求,“谁都没说?”他吸了一口气,“不要,不准说出去,听着,不要说出去。”
恐怕这件事对他影响很深,看看这心态。
“我遇到一个女孩,”我抱起手臂,保持微笑,审视他的表情,“名字叫西佛·希山,蓝眼,和你们一家一模一样,其母名为泰莎,有没有想起什么?”
“西佛,泰莎?”他喃喃。
“对,”我简短地说道,“要我说,当你弟媳真是倒了七层地狱的大霉。”
詹姆沉默了,他低首看着手脚上的镣铐,没有修剪过的金发垂落,遮住了他的脸,“泰莎,西佛,希山。”
“听说,提利昂是最后一个,”我继续诛杀他的意志,“一个金龙,因为他是兰尼斯特,身价不同,对吗?说不定,就是因为如此——”
“闭嘴。”他一字一字地往外蹦,咬牙切齿,“再说,我会杀了你。”
“我好奇的是,你当时在吗?你口头污辱我,是不是用身体污——”
“闭嘴!!!”他瞪着我,如此热烈,怒火勃发,“不—要—提—这—件—事!你听到了!”
“现在,我们来谈谈,”我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这个坐着的人,“你不会还抵触吧?”
他收回怒气,背靠石墙,身体放松下来。
“狮子不屑于讨价还价,剥皮人。”他闭上眼睛,心情渐渐平复,单调地说道,“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的配合,你会放弃誓言,从御林铁卫中退出。”
“不可能。”
“杀死国王的国王护卫?有什么不可能的,违誓者,”
“背誓者,”我冷眼瞧他,他的嘴唇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