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自先民迁移以来的这数千年都没人遇到过这种事:
铁王座被放在鞋匠广场里。
所以,现在众说纷纭,迷茫懵然,看起来原本抱着一种前世的心态来做这件事,消解君权,削弱威望?不,看大家伙的表现就知道,这年代的人不是很能理解这种做法。
所以,我是要分裂这座城市,让有产的市民和难民贫民间相互憎恨,让不甘的贫苦人别再继续待下去,让他们觉得我在为教会和大众谋取未来,甚至不惜得罪国王,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跟着我,以为这样会有安稳和太平。
我不能否认,君临和南方气候温和,如果有得选,我想要这里。可是我是个北境人,一个私生女,在当下的环境中,没什么资本和各位玩家玩权力的游戏,所以什么把戏都没法让我立足。
除非我嫁人,嫁给大贵族。
可是卢斯·波顿怎么办?不提愿不愿意,恐怖堡离那么远,不可能为我撑腰,要是嫁人,我注定要寄人篱下。
索性自己去搏出一个未来!
君临没可能呆得住?没关系,我可以带走这里的钱和人,去开创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看到远处敞开的红堡门有一群人正在走进,是新来的平民住客?
不,我打消了自己的看法,这些人头戴鹿角,是史坦尼斯的铁杆支持者。
“戒备!”是斧刃的声音。
【酸埃林和波隆】
“我昨晚尝试过,”波隆撕着面包塞进嘴巴里,“当时特别吓人,天黑漆漆的,那把椅子张牙舞爪,我坐上去时还在想会不会跟‘残酷的’梅葛一样被它给戳死。”
“结果呢?”酸埃林坐在波隆旁边,两个人名为执勤,实际上是在开小差。
“刺激到要爆炸,爱拉雅雅坐在我身上,叫得跟王后似的,天杀的,我听说大小姐把真正的王后给逮了,要我说,把那个王后带这儿来玩一遭才是痛快。”
在广场里,在铁王座上,和真正的王后一起——
别想了!
“听起来很刺激,”酸埃林紧紧盯着广场中央那把铁王座,舔了舔嘴唇,四周有不少人在观看,并且窃窃私语,但是无人接近,“今晚我也来试试,老哥给推荐几个妹子?”
“你是要哪种款的?不过我得事先说一声,爱拉昨天在我肚皮上动的时候把手给割了,天杀的小裱子,当时就让我加钱。所以,你也得注意一点儿。”
“不会死就好,我喜欢腰细的,把着动的时候很带劲,”酸埃林原地轻轻跳了两下,“我,北境的猛兽,冬天的使者,正是七国闻名的姓(通假)爱骑士埃林!我会征服这把国王的凳子!”
然而话音刚落,这位冬天的使者,北境的猛兽,无情的姓(通假)爱骑士,即将勇往直前让“王后”尖叫的男人就看到了一个真的骑士。
穿着全身甲的老人走到了铁王座边坐下,枕戈待旦,半点没有逛街的感觉,看模样时刻在准备暴起杀人。
这下子更没有人靠近了。
“嘿哟,是那个‘无畏的’巴利斯坦。”波隆兴致正浓,“可惜了,我还以为国王回家之前能多做几次呢。”
真是该叫异鬼抓走的老混球,酸埃林心头阴云一片,好了,王座之梦泡了汤。
“去他的国王吧。”埃林阴郁地说,北境人对铁王座毫无尊敬,“你们这些给国王舔脚的南方人?”
“嚯?这话说得,上一次给劳勃国王下跪的艾德·史塔克难道是南方生的。”
“临冬城公爵就是在南方呆的太久了,”酸埃林无情无义,“要我说,早就该把铁王座给熔了才对。”
【提利昂】
“酒,给我酒!”矮小的身影迈着疲惫而豪迈的步子踏入帐篷,一股子血腥和汗味同时充斥了整个篷内。
侍从手脚勤快地满上酒杯递给他,侏儒提利昂一口而尽,喘了半天才缓了过来。
“我们堵住了他们的退路,但是葛洛佛和卡史塔克还是跑了。”
“跑了?”提利昂看着秧鸡厅的梅隆·克雷赫爵士。
他身材臃肿,长得就和他胸前的野猪纹章差不多一样胖。
“对,你的矿工看到对方开始冲锋,就走了一半,我们能把那群北境人杀个屁滚尿流已经是七神开了恩,侏儒。”达蒙·马尔布兰老而弥坚,没有其子亚当的凶悍,却也是勇猛之人,至少敢对自己的上司说实话。
可怜的老家伙,这位达蒙伯爵把自己的家堡烙印城给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