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跑害死了他!”
迷龙忙乎着去找他的尿桶,一边回嘴:“你乱开灯害死了他!”
不辣幽幽地嘀咕:“什么世道?扛着个马克沁满天飞。头个该死的就是他,可他连毛都伤不到。”
蛇屁股开始吭气:“就是说啦。迷龙肯定撞鬼了啦。这世道……为什么做影座的副射手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呢?”他的目光从崔勇、花生米身上划过,带动着其他人也从他们身上划过,最后又瞧了眼迷龙。
丧门星杵着枪说:“什么世道。”
死啦死啦的话直指主题:“谁给他做副射手?”
没人吭气。
“谁要跟个你死他不死的家伙蹲一坑呀?”烦啦在旁开口,打死他他都不去做迷龙副射手。
还是没人吭声,但过了会有个家伙怯怯地站了起来:“我。”
大家沉默着,那个毛遂自荐的家伙委委屈屈地去收拾机枪和尸体。
总会有这种认命的家伙出来的,因为是人都知道那挺每分钟六百五十发的玩意确实一直在救大家的命。
迷龙倒开始自夸,谁让他有打天上到地下厚度的脸皮:“我塔吗叫永远不死。”
烦啦挥着手:“得了得了。”
可迷龙还是在继续:“烦啦就叫永远不死不活。”
“得啦得啦。”
全民协助也来凑热闹,抄他生得涩死人的中文:“我叫永远不开枪。”
麦师傅跟他的手下倒在说英语:“换个地方。我亲自送你上法庭。”
全民协助委屈的讲:“我只是个熟悉枪械的技工。和平主义。我痛恨战争,因为我害怕战争,怕得要命。”
麦师傅瞪着他:“你丢了人,就是我们丢了人。”
他们用英语在对话,其他人听不懂,烦啦沉默地听着。那边何书光开始惨叫。因为张立宪在掐他。
何书光大嚷着:“关我什么事呀……我哪里知道?”
张立宪就不再吭气了,但别人倒来劲了。
上来的是不辣:“什么事情不关你事啊。玩火的?”
阿译也总这样多余地凑热闹:“什么事情?”
迷龙也凑上去,不过他凑上去准没好事:“就是啊,烧光加输光的人还不错,除了他没死我们就不好说虞啸卿坏话。”
沉闷了一会。
迷龙踩到雷了。
何书光疯狂的大喊:“虞师座万岁。”
死寂。他们似乎又要打起来。
这个时候,死啦死啦的声音插入:“吵什么吵什么?吃饱啦还是喝足啦?你们现在想打小日本吗?”
他快乐得很,其他人则很愣神,这哪挨哪呀?
烦啦看着他说:“这时候打日本鬼子干什么?我们有吃的,肚子饱饱的,费那劲干吗?”
张立宪老实地:“夜战是老兵打的。咱们这混成部队还是守株待兔吧。”
丧门星直接道:“守鸟啊。喝他们的血?!”
老实人说脏话,那实在是恼火的可以了,开始异想天开。
因为有了粮食,所以在这里的人除了弹药和死守外,别的就只有水的问题了。
死啦死啦笑吟吟地,眼里放射着快乐的光:“谁说不能拿来喝?”
残影还是趴在枪眼处,没事的时候,他开始用查克拉提炼法提取细胞中的能量。查克拉是肉体能量和精神能量的集合,它的比例不像仙术查克拉那样严格,只是普通的查克拉没有仙术查克拉那样危险,当然,没有风险就意味着数量少,不经过刻苦锻炼是不可能得到太多的。
残影不准备继续击杀太多日军,他准备在宏隔空间将查克拉的数量提升上来后,去竹内防区外击杀更多日军。反正只要他还在川军团这个名号的军队了,就不会有事。
南天门黑黝黝的山顶上,大家守着黑黝黝的树,突然,喇叭开始起噪音,一个存心聒噪所有人耳朵的缺德声音先是毫无必要地咳嗽,清嗓子,然后毫无必要地一下起了个最高音,喇叭都开始呻吟起来——它的呻吟是尖厉地噪音,“起床啦,该干活啦,月亮晒屁股啦。嗯哼。咳咳。”然后他开始学鸡叫,学得还真象,混合了公鸡叫春和母鸡打鸣。
“啊呀,原来是半夜三点吗?实在对不住啦,竹内先生,可是我太想和您聊聊啦。”然后死啦死啦哭了起来,哭得又难听又伤心,连残影烦啦张立宪他们都几乎要以为是真地,他清嗓子,接鼻涕,如此这般地又做作了一会。如果我是竹内,恐怕早已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