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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全的肉脸抖了下,他本来以为按虞将的名声会带两个经验丰富的人过来,没想到一个是十年前臭名昭著的坟扒子,还一个更不行,竟是一个毛没齐的奶娃娃。不过,这些心里看不起的话,他是不敢当着虞将的面说的。
吴全昂着下巴,指着对面被山体滑坡冲了一半植被的山对虞海道:“你要是会轻功,从那,也能过。”
虞海听得出对方的讽刺,但是有虞将在,他只能忍了。
吴全在前面带路,虞将断后。
四人走了将近半小时后,裸露的岩石上连草都没了,如果此时江子归往悬崖边伸手,运气好还能摸到低压云。
又过了会,吴全突然停住不动了。
江子归就在他身后,还没问怎么了,便看到吴全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安静的瞬间,江子归似乎听到山谷里回荡着“呜呜”的哭泣声,凄惨,又有那么点熟悉。
第6章 第 6 章
一侧是碎骨粉身的深渊,稍有不慎就会没命,大家谁都没有动。
过了会,哭声还在,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江子归似乎听出一点苗头,小心借道往回走了有五六分钟。
当他看到两手攀在岩壁的陈惠泽时,眉头一紧,忙跑过去拉人,不放心江子归而跟来的虞海也帮忙。
陈惠泽嗓子都哭哑了,“子归啊,我……我怕啊,刚刚我差点就没命了,呜呜。”
陈惠泽抱着江子归,尽管劫后余生,却还是害怕得很。
江子归眉头紧锁,他以为自己不说,陈惠泽就不知道自己来岭北了,但是却忘记陈惠泽家是山海镇首富,陈惠泽想知道他出山海镇是轻而易举的事。
江子归扫了眼陈惠泽身上,还好没受伤,怪道,“知道害怕还跟来,你是觉得你命长,还是你会次次都运气好!”
陈惠泽知道自己不打招呼跟来不地道,特别是还有其他几个凶巴巴的人,他要想跟着他们,就必须从江子归这里下手,他抱着江子归不撒手,“臭乌龟,我还没说你呢,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我这辈子那点愿望你也知道,你来岭北却不和我说,我是生气,但我也担心你啊。”
先是从道义上指责,但都是为了最后的担忧做铺垫,江子归不由在心里夸下陈惠泽聪明了,但他态度坚决。
“来的路不远,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不!”陈惠泽发狠了,“就是你不带我去,我也会自己去,反正我看过‘未死之手’发的地址,我找我爸弄了卫星地图,我自己也能找到!”
有钱的好处就是,只要他们给得起钱,这世上还真少他们办不到的事。
江子归头疼了,他知道陈惠泽说得出做得到,他看向虞海,“虞叔?”
“他不能跟着我们。”这时,身后吴全嘲讽的声音传来。
江子归:“我会看好他的。”
“不行。”吴全厉声道,他本就不满江子归和坟扒子,现在还要再带一个乳臭未干的胆小鬼,那墓也不用盗了,直接改成岭北七日游好了。
江子归见吴全这里说不通,转而看向吴全身后的虞将,一路走来,他知道虞将才是说话最有威信的人。
虞将见江子归软软的目光求来,心头有点酸,再看向江子归护着的那小子,冷冷的声音飘出,“再不走,你们是想在接天岭过夜吗!”
这话,便是默许了。
尽管吴全心有不愿,也只能忍下。
因为这个不愉快,接下来的路吴全的话都极少,其他几个,虞将本就话不多,江子归和陈惠泽却是不敢说话。
走出接天岭后,是一片针叶林,脚下的路渐渐隐匿在灌木草丛中。
这片林子深又密,下午的烈日落进来都只有星星点点,显得整片林子很- yin -森。
陈惠泽一路上都紧紧跟着江子归,他脖子上挂着的单反都忘了拍照。
山路难走,特别是对陈惠泽来说,他的鞋袜都- shi -了,时间久了难免抱怨。
“子归啊,我们还要走多久,你说那胖子到底认不认识路,啊!”
就在陈惠泽刚开口两句,前方不知何处飞来一枝树桠,“唰”的一声擦着他发顶就窜到后面的灌木丛中。
大家都看到了,江子归警戒地握住腰间的军用短刀,却被虞海按住,他往吴全那努努嘴,示意江子归别轻举妄动,江子归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