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如刃,“我倒要看看,他们五人究竟有如何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那五个人说昨晚自酉正至戌正都在酒楼里用膳饮酒,从未外出过。昨r.ì里我让几个手下带着那五人去酒楼唤了老板出来,老板又找来了当时接待他们的小二。这小二一眼就认出来他们,说印象深刻至极,确定这几人自酉正至戌正都在酒楼内,为几人做了证人。”
印象深刻?
方直皱了眉,“这个酒楼距离白熹泽的家有多远?”
“酒楼在博雅书院西边,大约要走一炷香多的时间。而死者的家在书院东侧,约莫也是一炷香的时间。”
楚向南道:“也就是说,从酒楼走到白熹泽的家,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而来回一趟需要一个时辰。”
梁方绪点点头,“没错。”
“骑马也好,坐轿也罢,总会有办法缩短时间的。”方直看着眼前的景象愈发贵气奢华,心下知道这酒楼该到了。
这里八成是酒楼一条街,各式各样的酒楼层出不穷,有富丽堂皇的,有清幽别致的,有脂粉浓重的,有抚琴唱曲的,只看得人眼花缭乱。不断有小二在门口高声吆喝,笑脸迎着衣袍华贵的人进去,小心翼翼抚着酩酊大醉的富态之人出来,忙忙碌碌,不见疲倦。
与之格格不入的,便是那各个酒楼门前蜷曲缩着的一个个人。他们三五成群蹲靠在酒楼外,衣衫褴褛,面色脏乱,口齿不清,逮住出来迎客的小二便痴笑上前纠缠着讨点食物,看见酒楼的客官却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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