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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r_ou_疼持续到了第三间客栈。
“哎,还真有!昨晚把我吓了一跳呢!”
方直瞬间觉得自己活了过来:“真的吗!那你记不记得……”
掌柜这下开始摇头:“我记忆力特别好,但是这种事好像没有发生过。”
“是吗,”方直虽有些遗憾,但毕竟也有收获,“谢谢您哎。”
第四间客栈。
“记得,我可记得呢!”掌柜直拍大腿,“那人一进来,我这些客人的脸色全变了,吓我一跳呢!”
方直笑意加深:“谢谢掌柜的。”
跑不了了,内应就是那个人!方直走出客栈,打量一下天色。
应该没问题,那么现在的任务就是……
“谢谢。”李妩接过暖炉。
楚向南手捂另一只暖炉,示意她请讲。
“祝鳌其实……”李妩眼光闪动,似乎不知该如何解释,“其实他的本名是徐驰,是我朝的一位新晋将军。”
楚向南瞪大了眼,罕见地吃了一惊:“将军!?”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情,但我保证,我所言之事均属实。”李妩道,“徐驰他当然比不上开国大将军顾梓义,只是几年前才开始在沙场上崭露头角。半年前,他去镇压边疆反叛军,没想到一去竟是没了消息。身为将士亲属,我深知‘无消息即为好消息’,r.ìr.ì夜夜为他祈求祷告。可没想到两个月后,传来反叛军被镇压、徐将军为国牺牲的消息。”
楚向南一言不发地静静听着,女声柔婉却悠扬,带着一份岁月与风浪的沉淀。
“我发了疯似的去边疆找他,找了整整两个月,终于打探到他的下落。徐驰他跌落高崖,坠入深湖时头部遭到撞击,失忆了。可那些反叛军却告诉将士们,徐驰已被他们碎尸万段,丢进烈火中燃成灰烬了。”李妩的眼中充满悲戚的笑意,“造化弄人,是不是?只有天知道,我们走到现在有多么不容易,可最终,上天依旧不肯给我们一个好结果。”
“不过好在他人还活着,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把他救起来的老伯心善,带他回了自己的木屋,还r.ìr.ì在他的伤口处敷c_ào药----他脸上的疤就是镇压反叛军时留下的。徐驰醒了之后丧失了全部记忆,老伯看他可怜,便为他取了个新名字,叫祝鳌。自此,徐驰就变成了祝鳌。”
“徐驰养伤的那段时间,老伯不遗余力地照顾他、为他调养,甚至还把自己的腰扭了。徐驰这人啊就是这样子,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总能把所有事情都记到心里去。他看见老伯扭了腰,第二天便下水为老伯叉鱼去了。一连七天,他叉到的鱼足够老伯吃到明年初ch.un。叉完鱼的第二天,徐驰不顾老伯的劝阻与挽留,径直朝西去了。”
楚向南轻声道:“后来呢?”
“后来啊,”李妩轻笑一声,“也不知道老天爷究竟想干什么。徐驰走的第三天我就找到了那名老伯,然后急急忙忙朝西去追他了。大概是徐驰顾忌着腿上有伤,走的特别慢,五天后我就赶上他了。”
李妩说的云淡风轻、一笔带过,可楚向南看看她纤细瘦弱的胳膊与腿,不免为她的坚韧与爱意喟叹。
“但是我不敢贸然上前,我就一路跟着他、跟着他,起初我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直到我们换了第三家客栈,我的腿已经要走断了,可眼看他又要往前赶路,我就只能咬着舌头逼自己跑到他面前故意跌倒昏迷。我本来只是想装昏,可没想到他抱起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真的在他怀里睡着了。”
“赶路太累了,是吧?”
李妩点头:“累,是真的很累。连我这样从小吃苦的人都觉得累。可更重要的原因是,脱离了他的怀抱,我已经太久没有睡好过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走了,我拼命跑啊跑,终于又赶上了他。他问我跟了他一路,究竟想干什么。”李妩低头笑,“我当时的回答挺厚脸皮的,但他后来好像也就默默地让我跟着了。”
“直到进了福华客栈,遇到你们。”李妩道,“昨晚我做了噩梦,惊醒,心里慌得难受。我便想着看看祝鳌怎么样了,没想到……”
“所以直到他死的那一刻,我都不知道他是否回忆起了我,哪怕只有一点点。”
楚向南没有体会过这种迷惘,不知如何相劝,只得将李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