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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饮了口茶,“九十年前成的。”
……
宋墨回来后,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守在门口。他在等,等秦远说的“回来”。
突然,方小贵从后面拍了一下宋墨,说:“宗主,您老站在这儿,可是在等谁?”
宋墨道:“等徒弟。”
方小贵道:“可阿远那孩子在魔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您总是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个法儿啊!”
宋墨笃定道:“我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方小贵叹息一声:“小白也是这样,总不听劝。”
宋墨“哦?”了一声,问:“方白他怎么了?”
方小贵道:“每次您离开后,他每天都要抽出半个时辰在这门口等着。属下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我想宗主回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诶,属下劝了很多次都没用。”
闻言,宋墨心头闪过复杂的情绪。沉默半晌,他转身回去了。方小贵惊讶地望着宋墨离开的背影,还不晓得自己是怎么劝动宋墨的。
此后,宋墨倒也不整天杵在门口了,只是每天站半刻时辰却是少不了的。平日里他要做的事并不少,总是刚忙完了今天的任务,第二天就到了。
这天,沧澜宗门前有个和尚求见。起初宋墨还以为是无果,但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无果怎么会这样规规矩矩的向他“求见”?然而思索之下,他还是让见了那和尚。
和尚年纪不大,言行却颇为老成。他见到宋墨后,行了一匝佛礼,就开门见山的介绍了自己和此番来意。他说:“贫僧圆修,是西部沙塔寺的和尚,无果师弟的师兄。此番前来,是受师弟临终前所托,将一封信和他一盒圆寂后留下的舍利子带给施主……”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开口,他表情显得有些犹豫。
宋墨道:“无果不是金莲修士么?人魔大战他且未死,怎么如今好端端却圆寂了!”
“心有结,不得解。”
“荒唐!”
“无果师弟说,施主是……是他最…最值托付的人,这些东西就交给施主了,请施主务必好好保管。贫僧职责已尽,就不多留了,告辞。”
宋墨虽然感觉那和尚隐瞒了什么,但他还是放他离开了。在那和尚离开后,他愣愣望着手中的信和盒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原来金莲修士也这么容易死么?
宋墨拆开了信,里面没有署名,字是西部佛家梵文,写的很丑。里面的内容非常简短:
“小宋子,我有预感,我快要死了。”
“在死之前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的外号还是叫‘浪子’比较好。”
“你知道‘臧’是什么意思嘛?”
“臧就是‘好’的意思。”
“臧剑就等于”
“好贱”
“这样说出去多不好听呀。”
“你说是不是?”
宋墨反复看了三遍,才确信自己没有漏看任何字、任何信息。他将信收起,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装满了大大小小形态不一的舍利子。有花纹的、椭圆形的、连成一块块的……其中有一颗特别红、特别亮的,像是星华cao结出的果子,宋墨将那颗舍利子拿起,竟感受到里面有心脏跳动的温度和声音。
宋墨终究是决绝的,他撕了信,将无果的舍利子退还给沙塔寺。沙塔寺的僧人没有推阻,收下了宋墨送还的舍利子。
……
宋墨在沧澜宗等了秦远几年,每天都是失望而归。
这天,就在宋墨处理事务的时候,方小贵床进来,满面笑容道?“宗主,有好事!”
宋墨手中的笔一顿,他平日里总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眼睛竟闪烁着喜光,“是阿远回来了吗?”
方小贵闻言,脸色喜悦之色变得有些尴尬。他道:“不是…是沫萝姑娘怀孕了,听说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娃。”
宋墨搁下笔,敛眉低目,语调淡淡地说:“确实是件好事。”他姿态从容轻缓,仿佛之前那期盼喜悦的神情不曾在他脸上出现过,只是方小贵的错觉。
方小贵问道:“那宗主什么时候去见见沫萝姑娘?要不就明天?”
只见宋墨又重新拿起笔,说:“等她生完了孩子,我再去看她。”
方小贵忍不住问:“为什么?”
宋墨边批写,边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