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称呼,韩宜江并不怎么在意。
“直言而已,你当得起。”
秦厉道:“比不得韩丞相运筹帷幄。”
秦厉不知韩宜江此举用意,只得小心试探,来往几句,并无甚要紧话。
朱淮心里却总有些不踏实。
韩宜江冷冷的看着秦厉身后的朱淮,稍抬了抬手,便见禁军推搡着一个人到了城楼上。
朱淮见状大惊。
“姐姐!”
事已至此,众人都明白了,韩宜江今日是冲着朱淮来的。
秦厉稍往后挪了几步,意思明了,你们的事儿,你们自己解决。
朱淮早已急红了眼。
“韩宜江,你为一己之私,弑君篡位,构陷忠良,为报信王私仇,诛杀皇子,罔顾人伦,倒行逆施!自登位后,不顾百姓生死,民间怨声载道。又勾结北越,放北越兵马入境,任由其肆意践踏我大楚国土。你罪该万死!”
朱淮先发制人,一字一句,如泣如诉,仿佛受了天大冤屈。
围观众人闻此言,皆默默低头,随行官员们个个敢怒不敢言。有胆大的,心里想着,辰王这时出现,只要他们把握好机会,必能将韩宜江这个乱臣贼子拉下马,迎回朱氏正统。
商户们对此倒是不以为意。而围观百姓却愤愤不已。
若不是随州有温言,淮州有陆琦,百姓哪能过上富足的日子。于他们而言,皇帝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听到这番言论,再想到当年信王反叛,致滁州百姓死伤无数。再有眼前这位皇帝,刚登记之初,大肆抓捕惩戒于民间散布信王不好言论的人,搞得人心惶惶。
还有淮州水患,北部雪灾,朝廷无作为,更让百姓怨恨。
有许多人自发组成一队,将小船划到温言所乘战船周围,形成一种保护的姿态。意图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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