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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今听此,仰天长笑,笑道:“您是怎么想到的?太好玩了!”
而后拜今也念了一遍,那傻叉更是愤懑,脸色由红变白,又由白转绿,怒骂:“你们怎能这样耻笑我!”
再看那治国,他竟微笑着说:“安邦,她们没说错啊!你是叫‘傻叉’嘛!”
傻叉幽幽地说:“连你也不帮我。”
见他如此模样,嘿拜您今极为高兴,而玛瑙的心却碎了,他又联想起这二神捉弄他家安邦之事,不由得涌出些豪情,他说:“安邦,你站到旁边去,看我为你出这口恶气!”
傻叉急忙退到街边,与那排抠肚脐眼屎的人站在一起,只是没有掀开衣服抠肚脐眼屎。
嘿拜您今仍在哈哈笑着念那首“吱吱喳喳”,玛瑙拔出防身的短剑,带着一丝执念竟穿入嘿拜您今的强大气场,直刺嘿您的咽喉。
嘿您动也不动,看也未看玛瑙一眼,还一板一眼地念诗,那玛瑙的剑在刺入她咽喉的一瞬,她竟神奇地向右移了三寸,避开了这一剑。
玛瑙更怒,剑直指天,劈向嘿您。嘿您与拜今相视一笑,便听天上一个闷雷。
玛瑙又不傻,当然知道雷声后就是闪电,自己手持宝剑最容易着电,而傻叉也应该不会避雷。所以他马上收剑,拉着傻叉卧倒,二人的脸正落在一个泥坑上,他们再抬头,就像是敷了深海泥面膜一般。
众人也不抠肚脐眼屎而是放声大笑。玛瑙脸上发烫,想他堂堂九王爷独子,皇上十分宠爱他,连宫中歹毒的佟脉太傅也不曾批评过他,父母更是没说过一句重话。今日却被嘿拜您今捉弄欺负,连当街抠肚脐眼屎的小老百姓也在嘲笑他。可他又打不过嘿拜您今,只得羞辱地掩面逃去,那傻叉也怄怄地跟随他跑了。不过傻叉还是高兴的,原来只是他一个人出糗,今天终于和玛瑙有难同当了一回,真是值了!
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有怄,有柔情、有小闹、有被欺负、有受委屈,风风雨雨中仍然携手共进退。
傻叉总被玛瑙调戏,也总被嘿拜您今欺负捉弄,还总被小孩们嘲笑,但他终于等到了扬眉吐气的一天。
那天,他见着一个高大雄壮直上直下的胖墩,一脸霉样地走着,不禁哈哈放声嘲笑,当真是将多日的委屈一口呵出。
那胖墩正是呱呱,他看了傻叉一眼,鄙视地走开了。
呱呱正郁闷着呢!
☆、第三章
走散了蠢黑潮,痛失了宝贝尿壶,看清了伪勾,经受了一轮又一轮的寂寞,呱呱心头涌上了一丝细腻的情感。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浩然正气,难道是听人说过的“正义超人”么?
那人见了呱呱,竟然一点也不惊讶。这年头见了呱呱这样身材而不惊讶的只有比他更直上直下没有腰的人了。可是,这人瘦削高挑,一身正气,却像呱呱的老朋友般与他打招呼:“呱呱,汝可算到了!”
“你怎么知道我叫呱呱?”呱呱心中满是疑惑。
“吾不止知道汝名呱呱,还知道一件秘密!”那人神秘一笑。
呱呱眼中闪过一丝谨慎:“什么秘密?”
“汝家中有一件宝器,对否?”那人还是神秘地诡异一笑。
呱呱更为警惕,“你怎么知道。”
“而且汝还随身带着宝器四处闲逛,对否?”那人还是没理会呱呱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你不该知道这事啊!”呱呱心中的好奇与疑惑战胜了警惕,“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那人又是一笑,笑得温暖而亲切,他说:“吾叫萧歌,人称‘一萧一歌走天涯’!汝一定听说过,对否?”
“没听过,”呱呱诚实地回答,“你应该有萧吧,为什么没见着?”
萧歌又有些尴尬,他避开这个问题:“这个可等会再谈,汝可知汝现在处境危险?”
“危险?”呱呱很诧异,谁会想害我?难道就是眼前这个萧歌?
“就是为那宝器之事!已经有个伪勾来偷汝的宝器了吧,后面还有很多人呢!”萧歌数着指头说,“还有狗勾、歹叉、照南、根生???看汝如何应付!”
“可是,我???我也没办法呀!”呱呱颇为委屈,本就不关他的事,他能有什么办法?“他们要什么宝器?他们要来作甚?”
萧歌真是无语,这个呱呱怎么连这些都不能理解,“呱呱,那可是宝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