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母子平安才放下心。
不知不觉,辰夙捧着的手炉变温了。他揭开喜鹊绕梅的黄铜盖,寻思再添一块炭火,洗干净的傻子就被送了进来。
抬起头,辰夙的心莫名跳了跳。
一股极难形容的滋味在四肢百骸间游走生发,长出小小的芽。
大约是受了热水的熏蒸,傻子的脸色不如原先惨白,泛出点润泽的红晕,一头如瀑青丝也被梳理整齐,柔顺地披散身后,倒是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