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鸡丢在盆里,看了看水,已经开始冒小气泡了,就要开了。莫三孚又加了点柴,提着菜刀去洗了洗,将许氏吩咐的菜从门前的菜地里砍出来,然后拔了些葱蒜和姜,端了张小板凳放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让宝柱剥葱、剥蒜苗。
他自己则用瓢将烧开了的水舀起来浇到杀好的几只鸡身上,直到把鸡淹了大半,莫三孚就翻着鸡让它均匀受热,最后趁着热将鸡提到荒林边上开始拔毛。宝柱也不剥葱、剥蒜苗了,迈着小短腿要看他大伯拔毛。
鸡毛,特别是热水烫过的鸡毛的问道那是真的不好,莫三孚闯荡多年闻着那味儿就不舒服,别说宝柱这小孩子了,闻着味儿就跑了,莫三孚不由得笑了。
莫三孚将鸡毛处理好并没有立即开膛清洗,而是在灶窝里掏了点火炭出来,撒上点秕谷,将鸡身上拔不下来的的细绒毛从头烧一遍后找来帵子,绞了绞,绑上鸡脚,一只只绑好了吊在木钉子上。
“宝柱,大伯要去挑水,你好好看家啊!”莫三孚整理了水桶,他要去挑点水,家里的水肯定不够用的。
“嗯,好!”宝柱乖乖点头,认真地剥葱。
莫三孚去小水井连挑了几担子水,将家里的水缸都灌满了冒着期间许氏请的五个厨娘子陆陆续续来了,还有一些在家闲着的奶奶辈妇人都来了,做些剥葱、剥蒜、洗菜这些的简单的活儿,厨娘子们则是切菜、煮鸡、炸肉这些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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