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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赶紧带着人把整个园子上上下下翻了一遭,还好家奴眼尖看到了地上坍塌的地方,否则这二人还不知要被困住多久。
还好,这一次也没见俩人互骂,更没见着俩人滚作一团拳打脚踢,果然孩子大了,都懂事了。
只是由下人打着灯笼从冰窖门口迎出两位世子时,大家都不免被吓了一跳。
谁也想不到只被困住一会儿的功夫,眼前的两位世子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是被冻着了也好、是被吓到了也好,前前后后不到一个时辰,怎么就会变得这副狼狈不堪、魂不附体似得样子?
烛火昏暗,还不等袁琦看清北堂澈的模样,便被北堂奕抢先一步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大氅,仔仔细细地披到北堂澈的身上,末了还摸了摸北堂澈的头。整套动作下来甚是温柔,却又带着点别样的味道。北堂奕很殷勤,然而殷勤之中却又流露出一种异于平时的谨慎和小心,甚至小心的有点夸张,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
而北堂澈似乎和平时也不太一样,头一直低的低低的,脸也特别的红,就像是做了什么再也抬不起头的事似得。而面对北堂奕时他也不像过去那样自然,甚至没了半点应有的反感和厌恶。明明在被触碰到的瞬间便明显有些僵硬,却没有任何抗拒的感觉,只乖顺、又像是茫然无助的任凭北堂奕摆弄。
整个人都像是还没从梦中醒来一样。
等到送二人离去以后,袁琦独自一人来到冰窖里四处转了转,先是抬起头对着顶上那个大大的窟窿瞧了半晌,又借着烛火的光芒看了看角落里那一地不易察觉的痕迹,袁琦沉吟了半晌然后招来管家,交代今天的事不许任何人对外流露半分。
北堂奕失魂落魄地看着北堂澈被下人护送进北境王府,站在空荡荡的巷口,攥紧手里的一条绣着暗纹的缎带久久不曾离去。
那是北堂澈束发用的带子,那是他不久之前亲手解下来的。
拿着缎带垂到脸上,闭上眼睛就像是还能嗅到那人发丝间的余香,北堂奕沐浴更衣,躺进柔软的床褥间,想着那人湿润的眼眸和啜泣声沉浸在凌乱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他竟然真的那么做了。
他竟然真的对他那么做了。
怎么办?
明知道似乎做了很严重的事,却一点都不感觉后悔。
他到底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北堂奕就醒了,枯坐在床上再也没了睡意。
满脑子都是北堂澈隐忍的脸庞,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下人伺候的好不好?他昨天好像有点凶,本来就没什么经验,脑子一热就…可是这也不能怪他,他实在忍不住了...所以到底有没有弄伤他?会不会吓到他了?明明都把他弄哭了,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呢...
现在知道懊恼心疼人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北堂奕惴惴不安地从床上爬起来,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北境王府大门口,忐忑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人家想不想见他,却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结果还没走进屋子便被前去通报的下人拦住了去路。
彤儿躬着身子不卑不亢,“我家世子说今日不便见客,改日再与世子说话。”
北堂奕愣了一下,情|欲流转,猜测那人一定是怪他了却又想不出该怎么办,只能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你家主子现下可好?没、没什么事吧?”
“昨夜受些凉,但是招大夫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只是还吃不下东西,”彤儿好声好气如实禀告,“不过世子不用担心,袁少爷才来,这会在里面陪着呢,您放心吧。”
“哦哦,是吗,那、那好吧。”
袁琦在的话一定不会有事的吧?
北堂奕说着转身就要走,结果没走两步又猛地回过身来忙往屋子里闯,嘴里还碎碎念着,“不对不对,就是他才有事…”
彤儿赶紧忙着拦北堂奕,眼看着对方是主子,这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心里正急得慌。
赶这当口屋里终于走出个人影,袁琦叫住了彤儿,径自来到了北堂奕面前。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直视着彼此的眼睛。
“他说他不想见你。”
北堂奕抿了抿嘴巴,“那我在这等他。”
“他要一直不见你呢?”
“那我就在这一直等着他。”
反正也不是这一两天了。
袁琦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