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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回辰凝视着他,慢慢伸手,挑挑眉头,作了个“让我试一试”的手势。沈渊并未看他,但是扶着树篱的右手略移了一移,便已被步回辰握在了手中,低声埋怨道:“凉成这个样子。你就没一句真话。”轻轻地将他拥进了怀中。
沈渊耳根通红,月色晕染其间,更是触目。步回辰注目半日,终于低下头去,嘴唇在那霞色中轻轻一触,柔声道:“这么晚了,怎么不睡?”沈渊并未躲闪,还是那样低低地应道:“我睡不着。”步回辰伸手抚住他的冰冷面颊,将他的脸埋进自己的颈边,低问道:“为什么睡不着?”
沈渊沉默,步回辰也不逼问,让他埋在自己颈间,听那激烈,沉郁的勃勃心跳。沈渊终于反臂搂住了他,含糊而痛苦地道:“你要的,我给不起。”步回辰轻声道:“那你给得起我什么?长生不老的绝世重宝玄玉符?”
沈渊身体轻轻一颤,但步回辰温暖的怀抱立时平复了他身上的萧瑟。他仰起头来看步回辰,道:“我本来没想给你的。”步回辰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那你想把它怎么办?”沈渊叹了口气,道:“给……少林寺的大和尚们吧?”他伸手抚着步回辰的脸,道:“这不是宝贝,是祸胎。”步回辰嗯了一声,道:“不错。郑骥只修了五十年的枯禅,总算还有个尽头。”沈渊痉挛地一缩,伸手捂住他的嘴,哑声道:“你胡说什么!”步回辰握住他残疾的右手,贴在自己唇边,轻声道:“你知道我不是胡说。”
他的镇定与温柔,令沈渊终于溃乱了心神,无声地软倒在他的怀中,哑声道:“你就是胡说……你明明已经知道……尼坚摩嘉说过:我活不长了……”步回辰低下头,吻着他的额角,缓缓地道:“我不知道。尼坚摩嘉现下在我的手中,我要他说些我爱听的话。”沈渊闭上眼睛,感觉着他炽势的嘴唇深沉地抚过自己的面颊,梦呓一般地应道:“不……我讨厌跟危须人打交道……”步回辰轻声笑道:“是讨厌危须的男人,还是女人?”沈渊被他噙住了舌尖,还是挣扎应声道:“讨厌……你!”
他们相吻,热烈而解脱。沈渊勾住步回辰的脖颈,顶着他的额头,轻声道:“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步回辰笑道:“好,到床上去说。”沈渊呸了他一口,软软地任他将自己抱了起来,软声道:“到了床上……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步回辰吻住他,热切而温存地笑道:“你且试一试?”
第97章 俱共沉沦
沈渊自从苏醒之后,一向辟静孤寂,喜好独居,使唤人不得呼唤,不到正房中来。谢家兄弟俩也是住在厢房之内,连他出去也不知晓。步回辰凭轻功从窗棂间溜入房中,更是神不知鬼不觉。沈渊被他一径儿抱进内室中去,入帐无声,两人已经滚倒在床榻中间。
沈渊双臂环着情人脖颈,只觉他已经扯松了衣领,颈间松松坠下一样物件,刚好掠过自己臂上,触肤火烫,禁不住轻轻哎呀一声。步回辰情浓之际,入至耳内,全是天音,翻臂便把他按在身下,笑道:“你肯叫了?”
沈渊瞪他一眼,虽是夜里,却也眼神十足。捞住他颈上那条坠子,指尖一捻,已摸出端倪,惊道:“你怎地把这东西带在身上?”步回辰笑道:“是你给我的,我如何不带在身边?”原来却是那日在塔楼之上,沈渊交与他的珊瑚灵珠。步回辰将它用一根细银链子穿了,藏在衣内。
沈渊捧着他的脸,低声道:“这不是好东西,弄得不好,会生到血肉里去的。”步回辰侧过脸去,舔吮着他右掌心中伤痕上生的一层薄薄肉皮,柔声道:“我知道。”沈渊触痒缩手,顺手便在他头上凿了个爆栗,道:“知道你还敢贴肉收着?”步回辰翻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和身将他拥在枕上,笑道:“不是它,怎样寻得着你个满山乱跑的呢?”
沈渊恍然大悟:原来那日采凉山中他能听得自己与尼坚摩嘉全部对话,全是因他与自己灵珠相通之功。转念一想,方才苑中相会之前,隐隐约约亦有所感。虽如片羽飞鸿,转瞬而逝,却不知是两人多少时日的牵绊相缠,才能有这样的灵犀相通?
他闭上眼睛,任情人在自己身上逡巡开拓。便是情浓炽热之时,步回辰也不会碰痛他的伤口一星半分,满腔怜爱珍重,未语知心。沈渊按着他的肩膀,在他的温柔抚慰下仰起修长脖颈,轻声笑道:“你当我是纸糊的么?”
两人像双生树一般纠缠在一起,步回辰吮弄他的喉结,手臂圈抚着那薄薄皮肤下的脊骨纹路,探弄着低声道:“你不是纸糊的,你是冰做的。”他拥着他,嘴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