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阁主是相识的份儿上,伺候的好了我重重有赏!”
沈肖遥很郁闷,什么叫躺着都中枪?她不过是想来这里打个盹,怎么听着听着自己就变成一坨屎了呢?不对,是连坨屎都不是……
银子是好东西,但她却没让人踩在自己身上洒银子的嗜好。
寻了一方斯帕遮住脸,沈肖遥推门而出站在了隔壁的屋门前,正心疼的思考着是踹门还是砸窗,窗户和门哪个银子比较少的时候,就见面前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一个球状的身影滚了出来。
下意识的伸手将那一团提了起来,沈肖遥这才发现这人比她还要高,墨发高束,面如白玉,实乃一弱冠少……年?!!
沈肖遥难得惊讶的瞪眼,但无论她怎么看,面前站着的都是一个男人!
等,等……
既然滚出来的是男人的话,那屋子里面的……
“遥遥……”
少年一见沈肖遥,当下激动难当:“有个女人想要非礼我!”
我,我去……
沈肖遥忽然发现自己是真的老了,什么这世道竟如此疯狂了?女人都敢岔开大腿强上男人了?
不过等下,沈肖遥回神诧异看向抖如筛糠般的少年,她把脸蒙的就剩一双眼睛了,他又是如何认出她的?而且,他刚刚叫她什么?遥……遥?!!
“什么人?竟敢坏我的好事!”然,根本不等沈肖遥细想,就见一粗大人影正满脸发黑双手掐腰的走了过来。
沈肖遥回神一看,果然那屋子里还有个人,这人不但是个女人,而且……还是她认识的女人。
此女姓葛名郁然,是当今丞相葛长眠之独女,本是万千宠爱,但奈何这葛郁然塌鼻梁大饼脸,长得本就丑再配上那横竖一边宽的身材,饶是她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也是二十有五至今未曾出阁。
想来是憋得不轻,不然又怎连男人都敢抢了?
葛郁然一向嚣张,自是不把沈肖遥放在眼里:“你是人是鬼?连脸都不敢露还敢管我的闲事?!”
沈肖遥清朗一笑:“不管是人还是鬼,今日这闲事我是管定了。”
“遥遥……”美少年一听这话,含蓄的笑了,抬手就要将沈肖遥拥抱在怀。
沈肖遥抬手一挡,将他推开:“我不是要救你,我是有话要问你,你最好祈祷你的答案能让我满意,不然我保证你一定比刚刚让猪骑还要惨!”
“好。”美少年点头微笑,目光柔柔没有半分闪躲。
“你说谁是猪?!”
然,葛郁然却彻底暴怒了,仗着自己身宽体胖力气大,举起屋子里的桌子就朝着门外砸了出来。
沈肖遥抬腿将迎面而来的桌子压在脚下,单腿踩在桌面上,笑的悠然:“谁接话说的就是谁。”
“操你妈!”
葛郁然怒声一吼,从身边操起东西就开始往外砸,花瓶,盘子,凳子,茶杯,凡是能摸得着的,均是朝着门外狂飞。
不过这葛郁然浑身肥肉一动就颤,没一会就气喘吁吁了,但门外的沈肖遥却根本不把这种小把戏放在眼里,哼着小曲,玩耍似的一一接住,随后又扔给一旁的美少年。
“拿好了,端住了,打碎了可是要赔钱的!”
“好,好……”美少年虽应接不暇,但听了这话却还是对沈肖遥暖暖一笑。
葛郁然见此更是怒不可歇,指着鼻子骂:“你他妈是不是瞎了?我那么有钱你都不陪我,现在竟对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大白天连脸都不敢露的东西眉目传情?!”
沈肖遥倚在门边,仔细的瞅了瞅那被雀斑夹在中间的芝麻小眼:“人不人鬼不鬼,总是能看见眼睛的,不像姑娘你……二斤芝麻顶满脸,哪里是雀斑哪里是眼睛这事儿,还真是不太好分辨。”
“我,我今天要你的命!”
葛郁然语落,直奔着沈肖遥砸了过来,那一双挥舞着的爪子握成拳头,又肿又厚好似熊掌。
沈肖遥侧身一躲,顺势拉住了她的袖子,在她根本没时间反应的时候,将她压在身下,带着她一起砸出了窗外。
即将落地之时,沈肖遥踩着她的肚子踮脚上跳,随着那葛郁然如同巨石般率昏在街道上,她则是平稳站在了窗前。
“阁,阁主……”
听闻见动静的管事匆匆而来,低头往下一望,只见葛府的小厮正抬着昏死的葛郁然往马车上搬呢,想着葛家的势力,心有余悸:“不然我把葛家小姐包咱这儿的银子还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