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把本太子的人交出来,今日的事本太子方可作罢!”
纥沐白不紧不慢的笑了:“我夫人何时变成太子殿下的人了?倒是好生稀奇啊。”
夫人?
萧慕戎拧眉,却听那些侍卫们小声道:“太子殿下,那马车里确实有一女子,不过那女子上车的时候也是亲口说了,她是耀云纥大人的夫人。”
相对于自己的贴身暗卫与眼前的这些侍卫们,萧慕戎自然是相信暗卫们的话,只是眼下这些侍卫们也断然不会空穴来风……
那也就是说……那个死丫头竟然和这不男不女的东西勾搭到了一起?!
如此想着,萧慕戎不由得捏紧了双拳,再是不迟疑的下令:“拆!给本太子拆了这马车!”
这……
侍卫们愣在原地,面露难色。
“难道太子殿下想明抢不成?”
“她不是你的!”
“可她现在人却在我怀中啊……”
“你欠揍!”
猛然间,萧慕戎内力逼长,直奔着马车而去,侍卫们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马车内,沈肖遥只觉得杀气逼近,虽那萧慕戎的武功不算精湛,但蛮力如牛的他想要打碎一辆马车还是比较轻松的。
就在沈肖遥琢磨着自己上天遁地,哪个能既不被萧慕戎抓到,又能跑得远时,忽见坐在对面的纥沐白阔袖一甩,掌风如气流般径直而出。
“砰——!”
是两道掌风相互碰撞发出的闷响,紧接着,马车内外气流乱窜,整个马车如地震一般的颤动了起来。
“喀喇喀喇……喀喇喀喇……”
木头的碎裂声蔓延响起,紧接着‘垮嚓——!’一声脆响,马车上的双开木门瞬间幻化成了无数的木屑粉末。
周围的侍卫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出,马车内外杀气弥漫,就连空气都像是要被凝固了一般。
沈肖遥瞧着这再没了遮掩的马车,转身就要往车窗外跳,既这里再无她的安身之所,她还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吧!
然,腰身一紧,一条手臂竟如蛇般将她死死缠绕,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向一具温热的胸膛。
转眼间,沈肖遥便是坐在了纥沐白的怀中,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见他白玉的面颊逼近自己,妖娆的五官在眼前清晰绽放。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夫人既然来了,又怎好留我一人独守在这马车之中?”
独你妹,守你大爷!
沈肖遥恨得磨牙,却心知此刻不能硬来,只好扯出了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夫君于我,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不可熟读,不可亵玩,我对夫君的爱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看古近风流人物,还数夫君让我最是爱到骨头缝儿深处!能在如此月黑风高之夜此间见到夫君,真是我一生之幸,半生之荣,我现在就回家烧香祭祖,感谢先辈积下阴德!”
“不嘛~我舍不得离开夫人片刻么……”温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软软扑在了她的面颊上,那透着独特软糯的声音,充满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诱惑。
什么叫贱,这才叫贱!
什么叫不要脸,这才叫不要脸!
好,算你又贱又不要脸,姑娘她……服了!
沈肖遥撇开脸,生怕自己一口咬死他:“一个人也是应付,两个人也是在这陪着,你放我先走能死?”
“死,自然是不能,但我舍不得啊……”
纥沐白笑答的同时,抚摸在她后背上的手忽内力灌涌,一扯一撕之下,那原本就凌乱套在身上的衣服,竟被他全部拽了下来!
“你他妈的……”
沈肖遥忍无可忍,扬手就要打,纥沐白却拉下她手臂的同时,另一只手在她大腿上的穴道一弹,沈肖遥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手,当即腰身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趴在了他的怀中。
“夫人可莫要再动,不然若是跑了光,我可不负责啊。”他轻声调笑,温热的唇摩挲在她发红的耳根上。
动,确实是不能了,虽然沈肖遥不拘小节,但她这张老脸却还是得要的。
“你们,你们……”
马车内的暗流涌动落在了萧慕戎的眼里就变成了打情骂俏,虽然沈肖遥全程背对着他,让他无法肯定那眼下被纥沐白抱在怀中的人就是沈肖遥,但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有几率是她,他就只觉得自己怒火中烧。
“你们都是死人么?”无处发泄,萧慕戎只得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