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贵妃:我说今次四郎怎么对出宫看花灯如此有兴趣,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皇帝不以为意,哈哈笑了两声,给武祯使眼色,武祯自然的接上,其实我早就订好了今日要过去的,今日听说他们要在引月湖上搭台子,还为此排了新舞,不看太可惜了,大家一起去好好热闹热闹。”
皇帝一听,乐得合不拢嘴,既然这样咱们还等什么,走吧!”
武祯和梅逐雨两人走在最后面,梅逐雨看着武祯从脚底下抓出一只小妖,低声吩咐它去玉筑乐坊jiāo代准备好一个看歌舞的清净地方。
梅逐雨:你之前并没有订好?”
武祯:当然没有,我准备带你看一晚上花灯的,那乐坊哪天不能去,看她们的歌舞,哪里比得上和郎君两人一起赏灯。”
她话说在这,然而真到了玉筑乐坊之后,独武祯和皇帝两人看得最起劲,高声叫好打赏,每次那讨赏的花船到了他们这边的小台底下,这两人就撒钱,还时不时点评一番刚才那唱腔不错,又赞箜篌弹得好。看那相似的语气动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血缘关系,才会这么相像。
皇后对着这两人一脸的不忍直视,仿佛眼睛疼一般扭开了头。
中途歇息的时候,武祯出了门,随后沅真公主很快也出来了。
小姨,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我的暗示呢!”李沅真说。
武祯揉了揉额头,你眼睛都快眨抽筋了,我能看不出来?说吧,什么事?总不会是你的小茶花又出什么事了吧。”
当然不是,他好得很呢!”李沅真哼了一声,是最近娘她们要给我找驸马。!”
武祯:人已经选好了?”
李沅真点点头,选好了,是去年的状元郎,好像叫什么裴静玄!”
武祯有点印象,似乎是个青年才俊,平民出身,和她一起玩的一个杨家郎君考了探花,很是不服这个状元,先前围猎的时候和大家说过一回这裴静玄,据说状元郎家贫,来了长安连个宅子都租不起,借住在某个破落的寺庙里。
那你是想让我gān什么?先说好,杀人灭口之类的事可不行。”武祯玩笑道。
李沅真眨了眨眼睛,怎么可能为了这事杀人,小姨又开玩笑,其实我早就和阿爹说好了,他答应我不嫁。”
武祯好奇:虽然陛下一直很有些洒脱之气,可这事你是怎么让他答应的?”
李沅真笑了,我跟他说‘我乃是本朝唯一的公主,身份尊贵,自然也当配世上第一尊贵的男子,可这世上最尊贵的男子是阿爹,第二尊贵的男子是阿弟,其他男子哪里配得上我,阿爹难道要让女儿屈就那些凡俗男子?’”
小公主偷笑着摸了摸头上的白茶簪,我不要凡俗男子,我已经有最好的了!”
武祯能想象得到皇帝陛下听了女儿这番话后,肯定是叉着腰豪迈的说什么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委屈我的女儿,你说得对,你是身份尊贵的公主,怎么能配普通男子,咱们就开个公主府好好挑,等什么时候你看中了哪个再说。”
既然你都和陛下说好了,又叫我出来gān什么?”武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