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写?”她很不解。
“因为这几个字只有写在你身上,老鼠以后才不会再来找你。”
她伸着两手说:“能不能写在我手掌里?”
我摇摇头:“不行,写在手掌不起效果,非写在你身上不可。”
“那就写在我胳膊上?”
“也不行,我说的你身上是指头和四肢以外的。”
她一下子惊了,呆呆地问道:“要直接写在身上?”
“对,必须写在身上。”
“写上了会马上有效果吗?”
“立竿见影。”
“那只有写在我背上了。”
“嗯,只有这样了。”
她倒很爽快,似乎豁出去了,把外面的短袖衫脱掉,光着背呈现给我。
我其实没有用笔,就用指头在她的背上划了八个字:好奴晋八,黎勒割破!然后叫她穿好衣服。
她一边穿衣一边不好意思地问我:“你的手划着我的背,真舒服呀。”
额,你把我指头写字当成按摩了?
我也没心思跟她玩腻歪,对她说已经帮她把事情搞定了。
她抬起眼睛望着我惊讶地问:“全部搞定了?他不是还在这里吗?”
“那你回头看看他还在不在?”我含笑地指了指客厅。
她回头搜索,果然客厅里已经不见那只大老鼠了。
“咦,他真的离开了吗?”
“不只是离开,是逃了,逃得远远的了。”
“那他以后还会来找我吗?”
“至少五年内他不会再来找你。”
“如果五年内他还来出现呢?”
“我把你给的报酬全部退还,分文不留。”
“那五年以后呢怎么办?”
“五年以后,这句咒语需要重新写过。”
她一下子兴奋起来,亲昵地问:“还是你用指头在我背上写吗?”
我摇摇头:“恐怕要换个地方。”
“换哪里?”
“可能……你肚皮上吧。”
她大笑起来,连声说好好,到时一定让你在肚皮上划上这八个字。
看来廖碧泓还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刚才被老鼠包围时是心胆俱裂,苦苦哀求,可现在危机一过她就若无其事了,马上就恢复了爱说爱笑也爱玩的本质,提出请我去城里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我也感到肚子饿了,既然她愿意慷慨解囊请我吃喝,岂有推让之理。她这样的姐儿平时趾高气扬的,目中无人,哪会随便请我这样的穷刁丝吃饭,完全是因为我帮了她的大忙,消除了她面前巨大的威胁,她才热心地要感谢我。
吃完饭后她承诺马上会将钱打到我卡上。我嘴上说不急不急,心里却暗暗开心。
我这次一家伙就挣到了两万块,还大吃一顿牛排西餐。
拿到这点钱后我就考虑,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玩一玩算了。再说还有那么一大摊作业要完成,总不能假期结束交白卷吧,作业还是要对付下来的。
然后连着几天我闷在家写作业。直写得头昏脑胀,又想着再干点什么散散心,调节调节。
正好在论坛上又看到一个新帖,作者是用第三人称写的。我有滋有味地看下去……
半年前,郗月在网上发帖子邀人同租,来了一个叫史馨的女孩,没过多久她发现史馨行为古怪,除了沉默寡语不苟言笑,还每天黄昏后就坐在窗前,用两根金属长针和一团毛线编织着,可半年时间没织成一样东西,郗月问她要织什么,史馨总是回答,她在织心。
织心?织什么心?郗月听不懂,但史馨也不作任何解释。
这天郗月下班回到租屋,先洗个澡,又精心地妆扮了一番。在她正要出门时,忽然从史馨的房间里传出几声大叫:“史馨,史馨……”声音听起来很怪异。郗月吓了一跳,朝史馨的房间里张望,见史馨像往常一样靠窗坐着,两手在不停地忙碌。
郗月紧张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叫自己?”
史馨回过头来,冷冷地回答:“我没有在叫自己啊。”
“你不是在叫史馨史馨吗?”
“是的,我是在叫你史馨,史馨……”
“叫我史馨?什么意思?”郗月听着更糊涂了。
史馨却转过身去,不再作什么解释。郗月生气地转身出了门。
郗月今天的心情本来不错,因为有一场美妙的约会在等着她。前几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