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基金会这边呢?总不能撒手不管吧。”
“她只是有一些私人事情要忙。你没必要看的这么牢靠。”
“不是我看的牢靠。”许漾重重叹气。“如果你明白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做出什么事情的话,那你就会明白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人有多么渴望我们的出现。”
“你也说了是你们,而不是单指安宁一人。”
“陆先生。”许漾很少会这么认真的唤他名字。“基金会需要一个好的管理者,而林安宁,现在正在培训期,希望你可以不要将你的那一套强加注在我们基金会,万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