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担心细惜的身体,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的。我也会多多去陪她,为她解闷的。”
“谢谢。”
骆子媛这话,暖了擎东南的心。
他举杯,这次主动与骆子媛碰杯,“细惜自从生病后,性子就沉静了,也不怎么出门,身边没有什么朋友,很孤单。多亏了你能回来陪她,以后,麻烦了。”对骆子媛,他始终客气有礼。
骆子媛并不满意,她想和他更加亲近。目光落在他的杯子上,计算着时间。擎东南这样的人,并非等闲,不是那么好放倒的。
不过上天助她,今晚的一切都是擎细惜准备的。
就算今晚真喝了有料的东西,与她发生了些什么,他也不可能怪到自己身上。
到时候,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以她和擎细惜的关系,他是一定要负责的。
越是这么想,骆子媛越是开心,越恨不能立马扑进他怀里,来一场风花雪月。
她越来越盈盈的水眸让擎东南意识到有些不对味,而此时,身体里的一些变化让他拧起了眉头。
“酒水,真的是细惜准备的?”他问,声音冷了很多,但笑意却深起来。
骆子媛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谨慎至极,“是啊,有问题吗?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打电话问细惜的。”
擎东南并没有说有问题,只道,“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便走了出去。
骆子媛不放心,想要跟出去,他一折身,已经没有了影子。
擎东南此时步子迈得极快,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强劲的药|性,知道自己的情况很糟糕。他没有带助理的习惯,此时拿出手机,习惯性地去打江怀的手机。
接电话的却是欣澜。
听到他的声音,客气地出声,“不好意思啊擎总,我们在外地,江怀给我买东西去了。有什么事吗?”
擎东南这才想起,江怀和欣澜去旅游了。
“该死!”他低咒一声,挂断了电话。
因为药性,他身子不稳,往后一挫,差点跌倒。他这一挫
,就与人撞在了一起。好在他扶了墙,不至于齐齐跌倒。
与他撞在一起的人,是姜淮。
她原本在避雷士鹏的人,此时这一撞,速度自然减缓。本就离得不远的人愈发地近,眼看就要追上。
她心里一紧,几乎本能,迅速钻进擎东南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她这一抱,对于擎东南来说,几乎至命,他好不容易筑起的自控力几乎崩塌,最后用力呼吸。
他伸手想扳开姜淮的手,越扳,姜淮越紧张,越箍紧他,往他怀里钻。她此时满心里想的是,不能被雷士鹏的人给抓回去!
这对擎东南来,越发致命!他一把将姜淮压在地,狠狠吻住了她……
姜淮傻掉。
但直到那些人跑开,她才出声,“先生,麻烦,放开!”
她此时才喊放开,擎东南自然不会松开,而是一用力,推开了一扇门……
姜淮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人强两次,而且还是同一个人。等到一切结束时,她只剩下半口气,最后虚弱地喘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擎东南药效没过,早已睡过去,剩下她在这里欲哭无泪。
门,哒一声打开。
外头,走来了满面愤怒的骆子媛。看着屋里凌乱的衣服,已然知道,自己的精心策划,最终成全了别人。
她气得直咬牙,目光最后落在了姜淮脸上。
发生了这种事还被抓包,姜淮几乎抬不起头来,难堪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骆子媛并没有她想象中的疯狂或是愤怒,而是捡起地上属于她的衣服,扔了过去,“姜小姐,我认识你,你就是当年害了细惜,被东南赶去捡垃圾的那个香城小公主。如果你枉想通过这种事来抚平东南心中的恨意,那是不可能的。相反,他会愈发恨你,让你生不如死!所以,听从我的建议,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要说,现在就离开!”
姜淮想反驳,想表明自己其实是受害者,但却清楚,骆子媛说得没错。他不止一次表达了对她的厌恶,就算今天
是他主动的……她也说不清楚。
“还不走吗?难不成留下来让东南娶你?你觉得,自己有这个条件吗?”
看她没动,骆子媛又出了声。她没有用资格,而是用条件,巧妙地提醒了姜淮一件事。她现在有两重身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