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爱不爱的,你这孩子。”云天成无奈地伸手抓住陆元州,像是提着小狗脖子一样拽着他的后衣领,把人送回了寝舍。
他又给陆元州喂了几颗丹药,看着自己弟子眼圈红红的,头发也乱糟糟,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倒确实让人生怜惜。
云天成这几百年都苦心修炼,保护宗门,还是第一次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