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上次的事情跟你道歉的。”独孤斐铭一脸诚恳地看着她。
“不用。”卢安睛淡淡地吐了两个字给他。
独孤斐铭拉过她的手,“我可以为你和我老婆离婚,但是所有的财产都是我老婆的,包括公司。离婚后我会一无所有,你会跟我吗?”
卢安睛愣了一下,随后坚定地说出两个字,“不会。”
独孤斐铭呆呆地望着她,这个答案是他不曾料到的。卢安睛不是那种人,他一直这样认为,但她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回答?“你是为了不想我跟我老婆离婚才这样说的对不对?”
“不是。”卢安睛甩开他的手,“生活是现实的,没钱谁愿意跟你?独孤老板,你还是好好地跟你老婆过日子吧。不要把我想象得那么好,如果我是一个好女同学,我就不会来这里了。”
“好,我明白了。”
望着独孤斐铭离开的背影,有些悲伤缠绕在卢安睛心底。独孤斐铭,我该不该跟你说句对不起呢?
“你和独孤斐铭怎么了?刚才见到他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司马越兵手里提着一瓶红酒走了进来,顺带关上了房门。
“你找我干嘛?”
“没看见我手里的酒吗?请你喝一杯。”司马越兵说着将红酒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你
找乐儿陪你喝吧,我没心情。”
“乐儿今晚陪客去了。”他已经倒好了两杯酒,“卢安睛小姐赏个脸吧。”
卢安睛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伸手接了司马越兵递过来的酒。轻轻地碰撞了一下,两人各饮了一口。
“卢安睛,其实你身上背负了太多东西,如果把这些东西放下来的话,你会过得快乐一点的。”
卢安睛举着酒杯豪饮了一口,再给自己添了些酒,“我现在挺快乐的。”
“那只是表象。”
卢安睛正要把手里的酒往嘴里,听到司马越兵这句话动作不由地停顿了一下,“是表象又怎么样?谁在乎?”说完,把酒往嘴里一送,差点呛着。
“我在乎。”司马越兵说。
卢安睛盯着他,盯了几秒,两人都笑了,不再说什么话,只是把一杯一杯的红酒灌下肚。茶几上的那瓶红酒渐渐见底了,最后一滴都倒不出来。两人也有了些醉意,迷迷糊糊的。
“其实……我挺恨我自己的……害了你这样的女孩子……你真的不该在这种地方的……”司马越兵迷迷糊糊对卢安睛说。
“呵呵……说什么话呢……我自己选择的路啊……跪着…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卢安睛,跟了我吧……或许……这是唯一救你的方法……”司马越
兵靠近卢安睛,身体压着她的臂膀,眼里有些炽热的情愫,借着酒精微微发酵了起来。
“呵呵……这个玩笑好笑……”她傻傻地笑了起来。
司马越兵却在这时吻上她的唇。她的笑声被司马越兵的柔情所淹没……
他情难自禁地撬开她的唇瓣,将舌尖深深地探入她的口腔深处,强韧的舌尖毫不费力地逮到她的丁香**,唇舌相缠,一股热流涌入他胸口。
他忘情地吻着这个他想念了许久也渴望了许久的粉唇,抑止不住胸口澎湃的激情渐渐地,这个吻变得深入激烈起来。
深深地在她清新柔软的嘴里吮吸着,几乎不放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压迫似地不断索求着属于他的芬芳和柔嫩,也毫无保留地将自己隐藏的深情表现在这个吻里。
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紧密地贴合一起,如同两个***,吻得难分难舍……
“昨夜的事我跟你道歉。”司马越兵光着上半身向卢安睛低了一下头,至于他的下半身也是什么都没穿,用被子遮盖住了。
卢安睛坐起身来,用被子遮住胸部以下的躯体,“做了就做了,我本来就是做这行的啊。你有什么愧疚的?也不需要跟我道歉。你去工作吧,我也要回学校了。”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里又来了一位转学生,请大家鼓掌欢
迎。”老师站在讲台上说。
掌声响起,大家都抱着期待与好奇,这个转学生会不会跟黄榆林一样帅呢?
教室门口缓缓走进一位男同学,脸还没见到,就看见他的一只脚已经踏入教室内了。脚上穿的是名牌运动鞋。
他步伐优雅地走上讲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诱人的气质,那张面容令全班的同学都抽了一口气。就像小说里描绘的男主角那般英俊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