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铭昨晚还在这里睡觉,纪乐瑾躺在chuáng上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他紧绷着的神经终于舒缓起来,总算是一觉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被旁边震动的手机及时吵醒。昨晚没有睡好,纪乐瑾的起chuáng困难症严重加剧。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艰难地摸索到chuáng头柜的手机,有气无力地:“喂?”
“你挺行的纪乐瑾。” 秦岁铭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更加低沉,“什么时候拿我手机闹的闹钟叫你起chuáng,你不能闹自己的闹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