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婶子给你赔罪,但你也要理解婶子,你二哥二嫂都没了,晏安是婶子的命根子,命根子你知道么?”
说话间,她已是泪流满面。
她不是不好哄,其实她要的也只是一个态度,一个发泄口。
只要心底这股气发出来了,那么她也能顾全大局,不会胡搅蛮缠,刻意为难。
毕竟送走的只有孩子,还有这么多人留下,她不能说白明微偏心,更不能说白明微行事不妥。
白明微起身,郑重行礼:“二婶,我向您保证,他会好好的。”
二婶抹了抹眼角,哽着声问:“局势真的严重到这个地步了么?”
白明微点点头:“京城,要变态了。”
二婶满心忧虑:“那么姑娘们呢?婶子我活了半辈子,倒是无所谓,可姑娘们都还那么小,把她们留下来,是不是太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