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望，由着它响下去。擎东南一连打了三次，她都没接，最后，他便没有再打来。

姜淮把手机甩得远远的，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因为和擎东南的一番争吵，两人便几天没联系。姜淮每天上完班就回母亲家，陪姜诺。姜诺虽然年纪小，但顶顶聪明，什么东西一说就会，一学就透，就连幼儿园的老师都说他是个可造之材。

听着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她自然是高兴的，晚间特意带着姜诺下馆子。

姜诺向来跟着孙侨在家里吃，孙侨脑子清明那会儿，就按时按点地吃，脑子一旦犯糊涂，有时才吃完饭又开始做饭，有时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做饭吃，姜诺没少挨饿。

姜淮不敢请保姆，怕不小心泄露什么出去，连累所有人和天下无尘。姜诺便是在这种条件下，艰苦成长起来的。

第一次进馆子，他眼睛滴溜溜地转，觉得什么都新鲜。粉粉的唇瓣抿着，一副睿智的样子。她的心难免一动，不由得多夹了些菜在他碗里。

“妈妈，外婆好像脑子越来越清楚了。”姜诺吃着她夹的菜，突然道，“昨天她问我，姜玲玲哪里去了，还要我去找。她，没把我当姑姑了。”

姜淮一惊，筷子差点打掉。

孙侨糊涂了这么多年，这突然好转，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姜淮已经没有了什么吃东西的心情，拉着姜诺急急回了家。孙侨却没在家。

孙侨几乎从来不离家，每次买菜都是她亲自上街，或者叫人送上门，为的就是怕她出门发生意外。

她去哪儿了？

姜淮试着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却在家里响，她根本没带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