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弃什么也没做。”蓝彩靛帮煜不弃作答,主动得让一旁的煜不弃都举高了眉头。
“我才不信!要是她真的这么好心,今天就不会做坏事了!”蓝夫人语气横蛮,根本不听自己女儿的话。
“妈,一切都跟不弃无关。”蓝彩靛在中间装好人,说这话时语音软软的,指却捏得紧紧的。这会儿她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上,不得不低头。
“怎么会跟她无关?要不是她,你会失去这个孩子吗?彩靛,你就是太善良了。”蓝夫人假戏真做,知道津煜凡一颗心都在煜不弃身上,对煜不弃自然是恨极的,语气也重起来,用对待敌人的眼光看向她。
煜不弃的脸微微泛白,白天的事情她怎么也想不清楚,所以无从辨解。
“妈,真的不关她的事,我想了一下,应该是我们争执的时候我自己没站稳。”
“什么?争执?你们怎么争执的?”张芸也因为蓝彩靛不见的事而焦急,这会儿找了一圈,才跑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话。
“也……没什么,一些小的争执,都是我自己不小心。”蓝彩靛聪明地把所有的错揽在了自己身上。
张芸却不相信般用恶狠狠的目光看向煜不弃:“不用帮她说好话了,她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吗?当年因为看不惯金创差点把他的脖子咬断,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今天也一定是她推你下楼的吧!”
“真的不是。”蓝彩靛的声音还是轻轻的,毫无底气。煜不弃的指捏在了一起,她没想到张芸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会不经过调查就说出这些话来。
眼前的张芸对她来说越发陌生,陌生到她不敢相认。
她明明知道当年自己为什么会咬金创的脖子,明明知道刚刚从山里出来的她不懂得游戏和现实的区别,以为金创要伤害津煜凡,一心想保护他才会出手的。
可是,张芸却把一切颠倒成了这样。似乎只有将自己颠倒个彻底,她的心才会好受一些。
张芸不理睬蓝彩靛那无心的辩解,逼近了煜不弃:“我如实告诉你,彩靛的孩子虽然没有了,但她我是留定了。你最好离开津煜凡,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煜不弃,你伤了我的女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要跟你拼了。”蓝夫人也激动地冲了出来,作势要和煜不弃拼命。
煜不弃不想把自己搅在这团混乱里面,在众人的劝解下退了出来。
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她无力接受般将指用力地扎入发中。回到家,她全身无力,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她很早就醒了,翻个身,掉落在地板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合衣躺在沙发上。屋子里依然空空的,没有津煜凡回来过的痕迹。
他这次真的生她的气了。有些心酸地想,她吃力地爬了起来。
吃过简易的早餐,不想在空寂的屋里多呆一分钟,她急急地走了出来,上车朝研究所而去。
虽然来得很早,但研究所里早就人来人往,他们成功分解出E国反政府军新型武器的事只一晚便传遍了世界各个角落。到来的是临近国家的研究人员和顶级专家,他们等不及要知道这种化学武器的成份。
据说每一个政府军的领地只投入了米粒大小的一颗,就将里面的人以及设备尽毁,这种武器让世界各国首脑倍觉恐慌。
分解出成份对她来说不过是人生的挑战之一,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她也懒得理睬那些人。
更何况这种武器的最先发现者是她本人,她没有保护好资料使得E国政府军受到了几近灭亡的伤害,理应负主要责任。
直接转向徐寿的办公室,她想帮忙做点什么以减轻心里的那份自责感。徐寿在办公室里,却在打包资料,看到她来,歉意地道:“这几天我可能不能和你见面了,应联合国和反恐组织的要求,我要亲自到E国战场上去进行调查,然后找到最有效的克制新型武器的东西来。”
“你要上战场?”这出乎了煜不弃的预料,她的脸微白。徐寿点头:“是的,我们组织了一个研究团,今天就出发。我们此去的目的一方面是确定分析出来的成份是否正确,当然,更重要的是找到克制的办法。”
捏了捏指,煜不弃抬起了头:“我能参加你们的团队吗?”
“你?”徐寿的表情未明。
煜不弃有些急,生怕他拒绝,忙道:“虽然我不是你们研究所的人,但我想多一个人总也多一份胜算。”她更想弥补自己的过错。
“真是太好了。”徐寿停下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