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啦。”唔唔地哭着扑入他的怀抱,叶安雅像个孩子般咬着满嘴的肉口齿不清,“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让我来参加训练还这么照顾我。”她不是没有感情的人,梁慕北在这些日子里的照顾一点点全看在心里,感激在怀,本想默默带离,不想今天发生的这许多事勾起情怀,终于全部倾吐出来。
梁慕北抚着她的背目光愈加深沉,以极少有的柔情语调道:“不哭,照顾你是应该的。”
吃过东西后,两人趁着夜色急行了一段。有梁慕北在,她心底一片安宁,不再觉得这是痛苦的事情。
直到深夜,梁慕北终于停下了脚步,寻了个干净安全的地方,道:“我们今晚暂时在这里过夜,休息一段时间,天一亮马上赶路。”
叶安雅像个听话的小媳妇,坐在石块上拍打着两只脚欣赏外围的风景。身上又是汗水又是被雨水泡过,很不舒服,她极不爽地扭着身子,知道野外比不得训练场,只能熬了。
梁慕北掏出地图对着地形作了一番研究,在上面圈圈点点一阵子后,才收拢。回头,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叶安雅听话地跳下石头,来到他身边。梁慕北大手搂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吻了吻她的额角:“该休息了。”
窝在他怀里的感觉真好,暖暖的,汗味混合着男人味,是一种特别让人安宁的味道。叶安雅紧贴着他的身体,听着他心脏沉稳有力的跳动声,忽然一点倦意都没有。
看梁慕北也还没有睡,一双大眼凝视前方,她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胸:“我睡不着,我们做点什么吧。”
眼眸垂下,落在她脸上,缓缓移至胸口,叶安雅方才发现自己的话有误导作用,忙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比如……”
“我觉得可以。”未待她说完,梁慕北的唇压了下来,贴在她的唇上。叶安雅脸色红通通一片,直恨不能扭自己两下。心里那个吼呀:说什么,说什么,不会说就不要说了。
吻并没有深入下去,梁慕北嘴角噙着笑,一脸促狭:“知道吗?我们刚刚的吻在总部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黑线一片,叶安雅只觉得从头烫到脚,对着梁慕北就是一顿捶:“早知道你干嘛还要这样,你这不是成心让我丢人么。”羞死了!埋首在他怀间,真恨不能从他身上挖个地道直接钻走。
梁慕北忽然站起,抱着她朝里走去,唇落在她嘴边轻轻地道:“我们可以去里面,没信号,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喂,做什么!”后知后觉的叶安雅对着他又是一阵捶。黑暗里,小手忽然被捉住,微哑的声音里渗透着柔情:“雅,我要你。”
“可这是……唉呀,我的衣服!”伸手不见五指,她被放倒在了自己与他的衣服堆叠成的临时床上,巨大的身体盖了过来……
饱暖思淫欲呀,她还真的想要!
然而想想每次之后自己全身散架的后果,她又打起了退堂鼓,用力推他的胸:“不行啦,明天还要赶路,到时我会走不动的。”
“我背你。”
“……”
黎明时分,全身酸痛两腿几乎要分家的叶安雅被梁慕北拉了起来:“该赶路了。”
吃力地穿好衣服,她已经喘息起来,仰头一脸的可怜巴巴:“我……走不了了。”
梁慕北倒还算个说话算话的主,真背着她就走。
他健步如飞,似根本就没有带东西一样,叶安雅一阵阵地嘀咕:“要早知道就干脆让你一道儿背到头。不用走一步逛完原始森林的感觉,肯定爽!”
闻着他背上的味道,心底无端地安然着,他们这种姿势好像理所当然一般。叶安雅解放了手脚,脑袋便有些闲不下来,无话找话地说了一大堆后,突然疑惑地盯上了他的下腹:“你……那个……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步子猛然刹住,梁慕北呛倒似地连连咳嗽,耳根都拉红了。半回头,脸上一片严肃:“怎么了?没让你满足。”
“不是啦。”她是相当相当地满足哇,只不过是有点点小小疑惑罢了,为了不让他产生错觉把自己整得更凶,她实话实话地尽可能小声地像蚊子一样嗡嗡地道,“我的意思是……我们都这么多次了……也没那个……避孕,怎么没……怀孕。”
“嗯,是。”梁慕北连连点头,“看来,我一定要加把力在走出这片林子前让你怀上。”
黑线,无数黑线,叶安雅真恨不得咬牙自尽了。什么话不能说,要找这些说,等着吧,豺狼虎豹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