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地道:“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然后,再度转向常石,开口道:“常叔叔,对于常拓的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还有什么办法弥补的吗?我愿意尽我的能力去弥补。”
常石淡下了目光不语,旁边的方寿已经开始安排:“把叶小姐送到组织,派人直接送她回家!”
叶安雅落寞转身,走了一段,突然转回身,再次来到常石面前,开口道:“常叔叔,我知道您对常拓管理严格,也知道这是是为他好,可他有他的生活,有他的追求,有他喜欢的……”
“够了!”常石对她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好感全都退了回去,冷酷无情地道,“你这是为你们两个犯下的错误找借口吗?”
“不是……是……”她很想把丰纤纤和常拓的事说清楚,又害怕常拓因此得到更严厉的惩罚。丰纤纤说过,常石对他的管理极端严苛。
“总之,求您好好地跟常拓相处,听一次他的心声,好吗?”她祈求着。这次来没有帮到丰纤纤已经很自责了,没想到还给常拓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叶安雅对自己恨得要命。
常石抿嘴,马上严厉地吐出一句:“这是我的家事,跟叶小姐你没有关系!”
“可是丰纤纤和常拓……”是真心相爱的呀。她差点把这句话叫出来,在关键的时刻及时住了嘴。
是的,这是他们的家事,一旦说出就会在两个家庭间掀起惊涛骇浪无法收拾。丰纤纤,我该怎么帮你呀。
算了,还是回去了再说吧。至少,回去了自己就能和丰纤纤一起面对困难了。心里想着,她转身朝吉普车而去。
“等一下!”
梁慕北终于出声,沈浩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叶安雅步子一顿没敢回头,岑芳菲拧高了眉头:“北儿,你还想干什么!”
梁慕北没有理会自己的母亲,而是直接走向叶安雅,方紫依一只手捏得死紧,掐入肉里而不知痛。脸上极力隐忍却还是将愤怒与怨恨泄露了出来。
叶安雅的手被梁慕北紧紧地捏在掌中,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但以他秘组成员的能力,足以带给她巨大的疼痛与桎梏。
咬着牙,她没有吭声,身体却在他的带动下贴近了他的身。他清冽的声音铿锵有力地吐了出来:“我跟她还有些私人的事情需要处理,她不能走!”
“北儿!”岑芳菲一脸不赞同,拖长声音急呼。方紫依跺起了脚,方寿却吼了起来:“梁慕北,你这是干什么!我的侄女是能让你糟蹋的吗?”
梁慕北没有理会两人的叫嚣,拉着叶安雅就要走。叶安雅胆寒地望向方紫依,方紫依迅速变脸,捏着手机的指根根泛白!
“不要这样!”叶安雅想要掰开梁慕北的手,可是梁慕北捏得极紧,就像铁丝箍在手上一般,根本没有办法打开。她只能被动地由他拖着往宿舍楼里走。
“梁慕北,你有种!”方寿虽然暴怒却拿梁慕北一点办法也没有。秘组成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顾一切,把命都豁了出去,可他们在私人问题上固执起来也是不怕任何刀枪相向的。
方紫依突然伏在岑芳菲肩膀上委屈地唔唔哭泣,岑芳菲只能一边看着自己不听话的儿子远去,一边安慰方紫依。
常石的目光跟随了叶安雅良久,收回,沉郁一对眸子深深地叹息一声。
叶安雅被梁慕北三两下揪进了宿舍,大门一关,立刻阻断了外界所有的纷挣。她不敢看他的眼,只一味地挣扎,嘴里喊着:“梁慕北,干什么!”
梁慕北终于放开了她,坐在床上,深沉的眸子里滚动着严肃,周身散发出审判者特有的严谨和不容欺骗,牢牢地盯住她。
叶安雅被他盯得很不舒服,借着扭肩避开他的目光。
“说!”
只一个字,气势夺人,像速干胶般将叶安雅定在了那里,瞠大眸子一脸茫然,好半天才颤着嗓音道:“说……什么?”
“丰纤纤和常拓,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的目光极其锐利,此时的他就保像正面对最棘手的对手,机敏警觉到极小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之前没有细想叶安雅的离去,只以为如她所说的那般,他是一个秘组成员,一分开就几个月无踪无影,甚至几年不能回家,所以她会打退堂鼓。而现在,他的分析机制一旦启动,就轻易地从她刚刚的话里听出了端倪,所以才会在她要离开的时候留下她。
“你……都知道了?”叶安雅不用威逼利诱,自动泄了底。梁慕北了然般压两次眼皮,叶安雅垮下了肩膀,“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