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重重地拍着儿子的肩膀:“好好保护纤纤,爸爸给你改名常拓是希望你除了要有石头一样的坚强意志外,还要有灵动的手随时保护自己的身边人。”
常拓用力点头,父子两重重地搂了搂……
“唉呀,太幸福了太幸福了。”坐在饭桌上的叶安雅还未能从丰纤纤和常拓的事里清醒,不停地感叹着。这一整天,她已经说了这件事不下百次,梁慕北锁了锁眉,夹一块鸡肉塞进她的嘴巴。
叶安雅只能唔唔地盯着梁慕北表达不满,并不迭地将鸡肉咬碎快速咽下去,因为梁慕北已经夹起了第二块鸡肉朝她塞过来。
好不容易吃完了晚餐,叶安雅已经开始想着要去准备礼物送给得到如意郎君的丰纤纤,唔唔哇哇地上楼。却被梁慕北截了回来,挡在了楼梯上。
他居高临下,原本就高大的身形此时跟座大山似的,特么地有压力感。偏偏一张脸阴沉沉的,像被别人欠了几百块一样,叶安雅只能咽咽口水,小手落在扶手上不安地看着他,声音都有些不稳:“你……要干什么?”
“看不出来,你是倒灵牙利齿的。”他偏了偏头,比以往的话说得长了许多。叶安雅把这当成褒奖,认可地点头:“那是当然,想我是什么人!”
“那为什么自己的事不上心?”
“呃?”
相当疑惑,缩着眉毛看着头顶上的梁慕北,叶安雅发现自己有些跟不上组织头领的跳跃节奏。
长指落在她的下巴,将其拉高,炯炯的目光射向她,梁慕北不平地指责起来:“为什么对于我们两个的事你不能像对待常拓的事一样,用心一点?”
“我很用心啦。”抬高下巴从他的手上撤下来,这种被人赤裸裸观赏的感觉很不好。叶安雅心虚地点头道,底气始终差了点点。
“是吗?怎么我从来没有听到你向我的父母表示过要跟定我之类的话?”
“……”
似乎,好像,她真的没有说过。叶安雅抓了抓头发,扭捏地撇着脸哭不是,笑也不是。她虽然已经认定梁慕北是自己的老公,可是进入那个豪门?真的没有什么把握。就算做梦,她都时常会梦到梁慕北牵着方紫依的手向她道拜拜。
涎着脸,她嘿嘿地笑得心虚,在他强力目光的灼烧下勉强找到了理由:“我……忘了。”
“好!”
手腕一紧,她被他拖着就往外走,叶安雅一脸不解,看着他走向吉普车,往回缩着手不安地问:“去……去哪儿?”
“去把你忘了的表白向我妈补回来。”
不会吧。一想到岑芳菲那张慈禧太后一般的脸,叶安雅就心虚起来,更何况还有方紫依那块牛皮糖,估计她说出来,她们俩就会联手把自己吃掉!
她是灵牙利齿、能说会道不错,但这得分场合和情况的呀。仗义的时候,怕个魂,可轮到……自己……
小手拉在门把上怎么也不肯上车,只能虚弱地找着借口:“不好吧,很晚了,路还这么远……”
“我们可以不回来,直接住宿舍。”
“还是不好,宿舍……不方便,还是明天吧。”
梁慕北的手突然放开,叶安雅喷着虚气抹掉一脸的虚汗,颤悠悠地看向他。
古胴色俊美的脸上眼皮微盖,他认可地道:“可以。”叶安雅终于松了一口气,看他转身走回,小心翼翼狗腿地跟了回去。
梁慕北走得极快,几步上楼,消失在楼道里,叶安雅也不多想跟着爬上去,推开他的门,却呀地一声叫了起来。
梁慕北正在脱衣服,露出一身健美紧致的肌肉,见怪不怪地瞥她一眼,不吭声走向浴室,全身上下一根布条都没有,有意让她欣赏到美男肌肉。说实话,虽然这副身体看了不知道多少次,但面对的时候她还是会脸红心跳,很不好意思。
在叶安雅准备退出之前,浴室里传来了声音:“进来!”
叶安雅苦下一张脸,当然知道进去后的结果,她可不想被某人压在冷冰冰的墙上欺负,忙摇头:“我就不了。”
“是想马上去见我妈吗?”
“啊?不是!”
她像被压到了尾巴般跳了起来,头都顾不得摇连忙否认。心里暗怨:死梁慕北,竟然又用威胁这一套!
可偏偏某人就是逃不过他的威胁,只能垮着肩膀软叭叭地走向浴室,还不忘提醒梁慕北:“那个……次数别太多了哈。”
“多少次算多?”
“……”叶安雅吭吭地咳嗽借以掩盖尴尬,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