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自己没事,否则会给我无数的机会。”
走出医院,直接回了上扬。没过多久,梁慕北就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
“你怎么了?我一直在医院停车场等你,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叶安雅知道,肯定是常拓告诉他的。因为找不到车,她回到基地,刚好看见常拓。
扭了扭脸,她没有回答,心里想着方紫依的话,有些烦乱。
梁慕北并没有过多地追问,只是把一个袋子拿出来,那里是一包包的药。“戴医生说你这个病先通过药物疗养,等到时机成熟再进行一次输卵管输通手术,应该会有效果的。你没有问家里是怎么伤的吗?如果把受伤的原因找出来,可能更有利于治疗。对了,你当时是在哪家医院治疗的?那里一定有记录吧。如果有当时的病历就会更有把握……”
梁慕北说一了大堆,却看到叶安雅兀自发呆,一句都没有回答,推了推她。叶安雅猛然醒悟,胡乱地道:“不知道。”
梁慕北盯着她望了好一阵,叹一口气,最后大手抚了上来:“雅儿,最近怎么了?”
“没什么。”回应他一个苍白的笑容,叶安雅答得有些虚软。
那一夜,她做了好多好多的梦,每一个梦都十分不美好,她总是不停地哭,不停地被人抛弃。这些梦不停地到来,揪得她的心都在痛。直到一双手将她的手包裹,她终于感觉到了温暖,贴着那双手沉睡了过去。
今天是周末,用不着去上班,懒懒地睁开眼,她忽然觉得有必要去看看方紫依。终究是为了自己的事她才受的伤,不去显然有失礼节。
一个人开车去集市买了只乌鸡和一些滋补的材料回家,叶安雅对着菜谱煲了一锅乌鸡汤,小心地盛在保温杯里。车子驶入组织医院的时候,刚好中午,她提起保温杯往方紫依的病房走去。
门口,一名背上贴着“三文堂”的服务员走出来,叶安雅马上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声音:“三文堂果然是百年老店,熬出来的汤就是不一样。”
“当然。”
后面发出简短声音的男音惊了她一跳。那清冽的声音,似严谨又似随意的调子,不是梁慕北还会是谁?
她透过窗户看到梁慕北小心翼翼地将汤倒在碗里,递向方紫依。方紫依喊了声烫,他便单手捧在掌中,拾起勺一勺一勺地喂她。
“安雅?”
方紫依突然看到了她,叫出来。叶安雅手一滑,差点将保温杯打翻。既然被人看到,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走进去。
梁慕北的目光转回来,落在她身上,刺得她格外的不舒服。
“你怎么来了?”他问。
“肯定是来看我的啦。”方紫依接口,两人一搭一唱的,很是和谐。
叶安雅扭扭身子,把保温杯往身后放。方紫依早已看到:“给我煲的汤吗?”
“哦,不是,是……我喝光了的。”叶安雅红脸把保温杯捏得更紧,方紫依已经笑盈盈地收回了视线。
看着两人的默契被自己打乱,叶安雅突然无所适从,觉得自己是个突然闯入者,很不自然。好半天才道:“既然你在吃东西我就先走了。”
转身,快步走出来,脚下一处台阶,她没注意,差点摔倒。
“雅儿!”梁慕北的声音响起,他追了出来。叶安雅的心轻松了一丝丝,这足以说明他对自己的在乎。她急走几步,最后在走廊尽头停下来,想说些“没关系”,“我没生气”之类的话。
然而,明明可以不用出来的方紫依也跟着追了出来,在背后喊着:“安雅,你不要误会!”
她一瘸一拐,支撑墙面的手离开,想要来追,叭地扑倒在地。
梁慕北一急,又奔了回去,将她小心地扶起。方紫依顺势勾起了他的脖子,嘴角对着她绽出一丝得逞的笑。
“你最好保证自己没事,否则会给我无数的机会。”
原来,她这么会利用机会。叶安雅后悔来看她,更后悔在看了后表现得如此的不理智。如果她大方地进屋和他们聊天,也就不会给她机会了吧。
“慕北,不要管我,你去追安雅吧。”方紫依这边勾着他的脖子,那边装好心。叶安雅有些想呕,却偏偏看到梁慕北一本正经地轻斥她,强行将她抱进了房间。
不是精通心理学吗?不是可以读懂她的心吗?怎么连方紫依演的戏都看不出来?
叶安雅堵气地踢掉了脚下的一块小石子,边走边忿忿地想。
室内弥漫着浓重的中草药味道,梁慕北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