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头:“小娇,助理最重要的是要管紧自己的嘴巴,有些话,不能说的就算烂掉也不能说,还有,记住,不要和任何人去打听艺人的八卦,这会毁了你自己的。”
“啊,哦。”小娇不好意思地息了声。寒烟柔和地看了她一眼:“我并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想你走太多弯路。”
“我知道。”小娇真心地道,眼里盈满了感激。寒烟不再说什么,取过新剧本朝保姆车而去。
回到所订的酒店,已近十点钟。寒烟揉了揉眉,吃了东西就看起剧本来。明天有不少的戏份要拍,她必须在今晚把所有的戏对一遍。
和小娇对完戏,已近一点,寒烟伸了伸懒腰,准备去睡。门外,却响起了门铃声。
“这么晚了还会有谁?”小娇疑惑地开门,片刻,传来了她“呀”的叫声。寒烟巡声望去,看到了外面一张用墨镜和口罩看得严严实实的脸。
“寒烟……”小娇不知道是谁,有些害怕,扭回头来看她。那人已一步踏入,大方地摘下了口罩墨镜。
“卓越,你怎么来了?”寒烟大惊,起身迎了过去。
摘掉眼镜后,卓越的脸上显露了疲态。寒烟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你不是在文城拍戏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文城离这里隔了两个省的距离,他突然出现,她难免惊奇。
卓越几步走过来,躺倒在沙发里,那份疲态十份明显。他转头看向她,唇角微微弯起:“你第一次拍戏,我不放心,所以就过来了。”
“你收完工才过来的?”从他的疲态早就看出来,寒烟还是忍不住问道。卓越点头,身体歪向她:“好困。”
“既然那么累为什么还跑过来啊,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好了?”寒烟轻斥,却没有推开他。他疲劳的样子挺让人心疼的。
卓越连眼睛都没有睁,只道:“打电话始终不如亲自来看的好。”
“你呀。”寒烟不能再说什么。小娇懂事地找白天在片场认识的人挤房子,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卓越歪在她的肩膀上片刻就睡了过去,寒烟知道再叫他起来冲凉已不可能,只能将他小心地扶着躺下,为他搬来了毛毯。
她转身,欲要回房,腕间却一紧,被他握住。
“别走,陪我。”卓越的声音低低的,透着那么一股可怜劲儿。寒烟低头去看他,他的眼睛闭着,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只是,他的指那么用力,将她的手紧紧包裹,仿佛怕她飞走一般。
面对疲劳又固执的人,她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期待他睡熟后再离开。
深夜,走廊里,君漠瀚抱着早已入睡的天天走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任纯儿。
“少总,这是您的房间。”区域负责人恭敬地停在一扇门前,道。
君漠瀚没有说话,开门进去。任纯儿脸上显露着一贯的微笑,有意靠近他去看天天:“这孩子,早就说想来这边玩了,这回总算顺了意。”
君漠瀚原本淡冷的眸光因为提到孩子而柔下来,转头过去看向天天。
区域负责人真心地表达:“少总和君太太真是好恩爱。”
任纯儿笑如花一般,君漠瀚的脸冷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进了房。
就在隔壁,卓越慢慢醒来,转脸,看到了把头枕在自己身上的寒烟。她已经睡过去,眼睛闭成一线,恬静而美丽,长长的睫毛掩映,使得她整个人都显得柔弱起来。
唇抿着,红粉诱人,鼻翼间那点红痣闪着幽暗的红光。
他没有动,很享受她头部带来的那种重压感,空洞地心也被塞满。他抬手,看着一直紧握在掌中的那只纤手,唇角划开了满易的弧度。
梦中的人儿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眉头缩了起来。他伸指,轻柔地抚在了她的额间。
“君漠瀚。”她轻轻地呼了一声。
卓越的心一阵冰凉,漠然地缩回了掌,松开了她的手。
就算他深夜来探她,她的心里都永远只会装着那个男人。他有些烦,再无睡意,爬了起来。
准备直接离去,最终还是不忍她那么难受地趴在沙发上睡,伸臂,将她抱起,送入房中。
拉门,出去,停在走廊里,他戴上了眼镜却没有取口罩,而是取出了一根烟。走到走廊尽头,闷闷地抽起来。
乔安从另一头跑来,伸手夺走了他的烟狠狠地拧灭在地上,眼里盛满了怒火:“你个神经病不要命了吗?大半夜拍完戏玩失踪,你要害死谁!”
卓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