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瀚,我爱你!”任纯儿激动地扑入他的怀抱,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泪流满面。君漠瀚迟疑了好久才抱上她,在他怀里的女人丝毫不能撩动他的心,他感觉自己的热情早已尘封,此时硬如石块。脸上,除了沉重,已看不到任何表情。
回到卧室,屋子里还残留着秦寒烟那股淡淡的香味。他打开窗户,把风放了进来,只想尽快地将她无处不在的气息清除掉。仿佛如此才能把寒烟彻底忘掉一般。
只是,低头间,却看到了微敞的抽屉里的那张画着两人的画。画里,两人相视,温情脉脉。他顺手推上了抽屉,寒烟那张含羞带娇的脸却怎么也扫不去。烦闷地抽了几根烟,他转身,抽出电话打了楼下的分机号:“把房间里的被套枕头一应东西都换掉!”说完,扭身进入了浴室。
十分钟之后,他走出来,看到了崭新的被子床褥,换的人却不是佣人,而是任纯儿。
“这些事情有佣人做就可以了。”他拧了拧眉,道。
任纯儿温柔地反驳:“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些东西理应我来做的。”她用后腰推了一下,刚刚打开些缝隙的抽屉关了起来,脸上一如既往地盈着柔和的笑。
分明看到了抽屉里的画,她却当成什么都没看到,走向君漠瀚,伸臂直接将他抱住:“瀚,真的好幸福啊,我做梦都想着和你重逢,跟你结婚。”
君漠瀚没有回抱她,她幸福的语气丝毫没有感染到他,提起结婚,他的心反而烦乱。片刻,他将她拉开,轻声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瀚!”任纯儿固执地再度扑了过来,“今晚,我住你这儿。”
“纯儿。”君漠瀚烦乱地低呼。任纯儿一踮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到底和他有过三年的感情,知道他需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怎么才能让他开心,她看君漠瀚并没有表现出厌烦表情,心里暗暗欣喜。
君漠瀚很想沉沦下去,但是她越吻,他却越清醒。他的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只那么硬板板地站着。他伸手制止了她手上的动作,再次将她拉开:“我累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任纯儿脸上展露出几份委屈,眸子垂下时落向抽屉,却再也没有勉强,转身走了出去。
只是,十分钟后,她又敲开了君漠瀚的门:“瀚,实在抱歉,天天想和你睡。”
君漠瀚到底是庞自己儿子的,听她这么说,将天天抱到了床上。
“妈妈也要一起睡。”
天天嚷着,任纯儿劝了几句,天天脸上已经显露了不高兴:“我就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
任纯儿为难地看向君漠瀚,君漠瀚退开一些,默认了她的留下。任纯儿躺在了天天的另一侧。或许真的累了,君漠瀚和天天很快沉入梦中,任纯儿慢慢起身,拉开抽屉将那幅画丢进了垃圾筒里,而后拉过君漠瀚的臂落在自己身上,两人脸贴着脸拍下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恰到好处地展露出那张被扔掉的画。
寒烟回到帝都跟曼姐报完道,就朝培训室而来。在目前不能接通告的情况下,她要接受大量的形体训练。
刚走出曼姐的办公室,就看到小娇抱着一堆红艳艳的糖站在那儿,一脸苦相。
“哪里来的糖?”寒烟疑惑地问,看到了糖纸上鲜红的双喜字。小娇迟疑着不知道如何开口,前方已经转回来了一道窈窕的身影。
“秦小姐。”那人呼她,竟是任纯儿,正朝她招手。寒烟不自然地扯了一下脸皮,不想看到了她,但她已叫了自己,不得不迎上去。
“任小姐,有事吗?”
“听说你做了艺人,恭喜你啊。”她不带诚意地道,而后笑盈盈地点了点小娇的手:“刚刚来发喜糖,没见着你。哦,来,给。”她特意捧起一大捧糖塞向寒烟。
寒烟的脸色苍白到了极致,却还努力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艰难地道:“恭喜啊。”
尚未来得及接,任纯儿搁在臂的手机已经打落。她双手捧糖,寒烟只能低头代她去捡。手机的屏幕打开着,里面的背景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君漠瀚伸手揽着任纯儿,两人脸贴着脸,恩爱不已。
寒烟一用力,齿咬到了唇上,痛得她直拧眉。
“哟,天天这孩子也真是太调皮了,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溜到我们房间来乱拍一气,害得我们都不敢脱衣睡。”任纯儿脸上一副害羞的表情,却没有急着要回手机。
寒烟的心口似被刀刺了一下,生生地疼痛,却还扯着笑出声:“你们……真恩爱。”目光欲要离开,却被画面中显眼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