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那个多事的徐老太太带着哭腔说:“我只知道集资盖房,其他一概不知道。反正罗德望红口白牙说,千变万变1320元不变,你张总经理不能忽悠我们。”
张志立被气乐了,他苦笑着说:“徐老太太,莫伤心了。你想住公寓楼也不错,没有房产证就是小产权房,你尽管住就是了,不会有人撵你走。不过,将来遇到什么麻烦,法律是不保护的。”他又对大家说;“我们正在全面协商,争取给大家办下房产证,变公寓房成为商品房,又不要大家多出多少钱,你们说不是很好吗?”
“好!张志立,我们相信你。”
一场风波即将平息,老同志就要回去了。不知趣的罗德望也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风尘仆仆地赶到会场,也不问张志立事由,刚一落座就说:“老同志们,听说你们嫌要涨价闹事,这就很不好嘛。我们一心为你们办好事,你们这不是添堵吗?”
张志立怕他乱说,不停地使眼色,罗德望根本不看,继续批评道:“原来就没想让你们参加集资建房,觉得你们事多,防止你们闹起事来不好办。要不是后来有多余的房子,我们反复考虑才拉进你们参加,你们不感激。现在,还无中生有,诋毁我们想干什么?”
老人们一听气不打一处来,纷纷斥责盛气凌人的他“噢!怪不得你朝令夕改,原来没安好心。”“你房子剩下没人要,才想起我们,什么东西要来装好人?我们不要你的施舍。”老强不客气地骂道:“放屁。你是那路子的鬼神?这里哪有你说话的资格?”
人们大声斥责:“我们经信总公司的事自己会处理,还轮不上科协的人说风量话。驴槽上出了个马嘴子,你算什么牲口?滚出去。”
罗德望气得脸色铁青,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一贯不讲理的他想把事闹大,借机给他们点颜色看,让这些人知道自己的厉害。他猛地吸了口气,就要张嘴破口大骂。张志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王益仲说道:“小王,你给科协罗书记倒一杯凉茶,让他冷静冷静。”王益仲立即端过一杯温茶地道罗德望手里。
张志立声如洪钟般地说:“老前辈、老同事们,你们为工信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们公司党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虽然,罗德望同志调任科协党组书记,市委还没有免他的副总经理职务,也算是副总经理吧。”
“按照政策应当还是副总经理。”裴兆亭说道。“噢,应当是吧?!”老强跟着说。
“那么,人家就有说话的权利。”张志立接着说道:“大家承认了这个事实,我就说下去。不要说老罗还是副总,他就算集资建房的一分子,也有说话的资格,要允许不同意见存在,不管说的对与不对,应当让人家把话说完。老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老强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裴兆亭也示意大家不会再为难他的,毕竟他已经离开经信总公司了,不能让人家回来不高兴。
张志立微笑道:“我前面说过,我们不要房产证,价格就是1320元,这是铁的事实。你们住进去不搬,谁也不能撵大家走,那就一直住着。不过,假如遇到拆迁、有急事转卖什么的就麻烦了。话说回来,我很想与大家共同商量一个好的办法,做好以后的预案。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众人拾柴火焰高。我老张倒要听听老领导、老同事的高见。请大家赐教。”
张志立巧妙地把皮球踢了回来,众人一下子没有了注意,大伙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罗德望对张志立抱歉地一笑,尴尬中悻悻离去。
裴兆亭毕竟当过局长,首先打破僵局说:“张总经理,小产权房虽然能住,但是,后面的事就难说了。我的意见是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得有房产证,没有完全产权,心里不踏实。大伙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一个瘦高的老头子突然放声大哭,张志立吓了一跳,大脑迅速转动想着安慰的办法。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档口,老局长裴兆亭却哈哈哈大笑,嘲弄道:“我说老淡呀,你怎么如此没出息。有什么话就说嘛,哭什么鼻子。”一下子解了张志立的唯,会场平静了。
老淡擦了擦眼泪徐徐道来:前几年,我们住泾渭市政府分的福利房,交少量的租金就行。当时,分房也办手续,不过那也没有什么实际作用。我从外地调来,住的是别人搬走留下的旧房子,那时也不知道里面的窍门,反正拿到钥匙,换了门锁就住进去了。后来,咱们局盖了新房,我就把房子让给我哥哥住。那年,政府实行房改,一两万元就取得产权,我哥哥就去办房产证,人家房管所就是不给办。我就帮助哥哥前去交涉,对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