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考我呀？我还以为你只是讥讽一下我而已。其实我真想进去亲眼看看。”

“那你说实话，昨夜你们是不是来过这里？”她的表情严肃了，像在审问我。

我点点头，反正这事迟早要说的。我们昨夜还主动给胖医生打过电话呢，现在医院发现管理员死了，孙医生也失踪了，胖医生肯定要提到昨夜的电话。

再说管理房里有监探，我们出现在院子里是不可能像胡多多他们那样隐身的。

“好，你跟我进来吧，好好说说昨夜的情况。”她领着我进了双开门。

走廊里有好几名警察在忙碌，管理房的门洞开着，黎队长和两名助手在里面。穆佳玉也已经在了，还有那个胖医生。

“真是不可思议，停尸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胖医生显得相当不安焦虑，两手不停地搓着，肥嘟嘟的脸上有一层惊恐。

刘耐对黎队长说金童也来了。

黎队长对我说，本来正要打电话叫你来呢，你倒自己来了。看来你和穆佳玉对这件事特别关心。

我看了一眼穆佳玉，直截了当对黎队长说：“我和她昨夜就来过这里，如果我们把实际经过讲出来，你们肯定不会相信的。”

穆佳玉说她已经向黎队长讲过事情经过了。

“怎么样，你一定难以置信吧？”我问黎队长。

黎队长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的确不好相信，虽然穆佳玉是一位实习医生，我们不认为她有意编造这种无聊的情节，但毕竟仍只是她的一面之辞，因为监控里没有那些内容。”

“那么医院里不是很多监控探头吗？都调出来看看吧，那辆车进出医院总有记录吧？看看时间就能知道了。”我提议道。

刘耐说他们早就调看过了，那辆救护车确实进出过医院，但因为没有牌照，一时也搞不清来自哪家单位，而且当时只在门诊部外面停了一下，在其他地方没有发现。

黎队长说有关救护车，他们可以请交警调查来历。现在有两个问题，一是孙医生尸体失踪，是什么人偷出去的，二是管理员是怎么死的。

我有点急切地说：“既然穆佳玉都把昨夜的情况向你们汇报了，那不是很清楚了吗？”

黎队长问：“你是说孙医生是被胡多多和光头少年引走的？并不是抬着出去，而是尸体自身走动？”

刘耐说咱们现在是调查案子，不是在拍僵尸电影啊，怎么搞得连尸体自己跟着人走的说法都出来了，那不是很荒唐吗？

黎队长说可惜当时内走廊的监控探头不知怎么歇菜了，没有拍到孙医生尸体被弄走的那一段。

“那有没有拍到我和穆佳玉？”我关心这一点。

黎队长说也没有，如果不是我们自己提起，他们也不知道昨夜我们来过这里。

刘耍干脆地质疑我们是不是真来过，不会在演双簧编撰灵异故事吧？

“这倒不可能的，他们编这样的情节干什么？反正胡多多和光头少年不是他们编出来的，而是真实的，所以我们作为警察也要多方面观察各种情况。”

黎队长可能觉得刘耐有些主观，他还是相信我们的，只是他不可能认同我们这种孙医生自己从停尸间跑出去的说法。

要让警察叔叔相信这一点确实不太可能。

“那么对管理员大叔的死，你们是怎么认定的？”我问黎队长。

刘耐看不下去了，瞪我一下说道：“现在是我们在调查，只许你回答问题，你怎么反过来问队长？搞得好像个上司似的。”

“你不会问我，管理员怎么死的吧？”我也瞪着她。我们像两只斗鸡。穆佳玉好像有点蒙，不明白我跟这个女警为什么老是针尖对麦芒，双方像前世冤家似的。

“是啊，我就是想问你，管理员是怎么死的？”刘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管理员。

“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指了指穆佳玉，“她的叙述就代表了我们两个人，昨天夜里我们看到胡多多和光头来了停尸房，他们把孙医生引出去，管理员大叔想拉住孙医生，结果他突然缩回手然后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等胡多多和光头把孙医生带到外面，管理员才爬起来走进管理房。我们本来想知道他伤了没有，但他在里面没开门，只隔着门叫我们放心走吧，他没什么事。”

“就是说，你们离开时，他还能说话？”刘耐问。

“对呀，他叫我们放心离开，还说明天早上你们再来看我吧。我们以为他没有受什么伤就走了。”

黎队长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