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故事只到这儿就停顿了。
“咦,下面的呢,怎么没有了?”我拿着手机有些茫然。
舅舅点点头:“确实没有了,就这么点。”
“卧曹,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写的,要写嘛就多写点,怎么才开个头就太监了,真他娘的吊人胃口。”我对这个作者极为不满。
舅舅似乎不以为然,摆摆手说:“其实后面怎样,已经不怎么重要了,反正他已经提到了金尸了,这就足够了。”
我更不解了,看着舅舅问:“你说足够了,为什么呀?”
“因为这里面已经提到了金尸,足以给我们良好启发了,不是已经够了吗?”
“没错确实提到了金尸,你就是看到这个名字就做起梦来了?”
“是呀,金尸这个名字引人联想,它使人眼前一亮,脑洞大开,我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贵村城墙里的奥妙了。”
我听了一怔,愣愣地问:“你是说,贵村老城墙里,藏的是一具金尸?”
舅舅向我嘘了一声,还转头四面看看,好像隔墙有耳要被窃听去似的,然后满脸神秘地说:“我就是这么想到的,而且这也是李纯锋给我的一份启示,这家伙可能已经看出贵村城墙里藏有金尸,所以前来找我们的。”
我觉得舅舅的推测更离谱了,“李纯锋确实说贵村城墙里可能是古墓,但他没说有什么金尸呀,如果他早就知道里面藏的是金尸,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们?他自己不可以直接去盗挖吗?”
“这一点明摆着,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足于盗挖出金尸,必须找人合伙才行。”
“他要找合伙人还不容易吗?既然他是一个道士,就可以在同门里找,跟他本事相同的师兄弟总比我们更有能力吧?为什么却要选我们当合伙人?”
“那就说明他找别人没用,他可能曾经找过别人了,什么同门啊,什么江湖道上的呀,甚至还可能是专业的盗墓者,可是事实证明都没派上用场,跟这些人搭档是挖不到金尸的,当然也可能是双方在价格上谈不拢吧,对方要的太多,让他不能承受,他认为我们没那么心黑,所以才找我们来了。”
舅舅怎么全是理由,我提一条他解释一条,粗看起来理直气壮的,但都建立在主观臆断的基础上。
不过我又一想何必计较呢,既然舅舅能想到贵村老城墙里藏有金尸,那就由他这么想吧,李纯锋认为里面有古墓,现在舅舅又将这个预测向前推进一部,变得更具体了,古墓里有变了金的尸体。
一般的盗墓者无非冲着里面的联葬品去的,金器银器,奇珠异玉,陶瓷瓶罐的,像娄三平那样盗挖一座刚下葬的新坟,但古墓里的尸体是配不了阴婚的,最多像马王堆女尸那样产生一些文物价值,可以给考古提供一些信息。
尸体变了金,这种变化我还是头一回听说。也许我舅舅真是天才。
我叹口气说:“好吧舅舅,就算你的梦有意思,你的推测也有一定的道理。但那又怎么样?你总不会想着去弄到这个金尸吧?”
“怎么,金童,你就没有这个打算?”舅舅似乎对我的表现感到疑惑。
“我都不能确定城墙里到底有没有金尸。”
“那万一真有呢?”
“就算真有个金尸,我们能不能产生把它弄到手的念头,还得掂量掂量呀,那个鬼城墙里的东西,肯定不是好拿的,这座城墙存在多少年了,天下出过多少盗墓贼了,还有形形式式的道士啊,风水师啊,通灵者啊,就没有人估测或直接发现里面藏着一个金尸吗?那么厚重的一个财宝,竟然没有谁对着它做发财梦,似乎说不过去吧。”我提出质疑。
“你是说就算有人知道金尸的存在,也没有谁拿得到吧?”
“不仅是拿不到,恐怕连想都不敢想的吧?谁敢打老城墙里的主意?那不是自找死路吗?”
舅舅点了一支烟,喷着烟雾说道:“说得也是,一般的古墓,外面是没有防护层的,总要当有人要对墓进行挖掘,甚至要进入墓道以后才会遇上,基本防护机关都设置在墓的内部的,但老城墙外围就有一个无形的圈子,充满了危险,那不是一般的墓地,它外面的防护圈太大了,光是靠近城墙就会遭遇不测,比如那个胡多多,究竟是不是因为靠近城墙才搞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了?”
“这是肯定的,胡多多变成这样就是接近过城墙,还有跟你在工地做过的那些人,老莫麻相公他们,也可能跟那个城墙有关,就连舅舅你那个工程也是呢。你想想城墙那么厉害,谁敢打它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