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她旁边也用手摸了一下，确实摸到了一道无形的墙壁。

老邬他们也过来摸索，大家都很惊异，这里确实有一道玻璃墙，但又根本看不出来，毕竟即使玻璃是透明的也能看出来，总有反光的。

“难道是……鬼打墙？”老邬失声说出来。

邬雯雯吓得缩回手，紧张地直往后退，嘴里连连说：“大白天的都遇上鬼打墙了，我们还是退出去吧。”

牟佳玉感到很惊讶：“的确大白天的，他们怎么设这么道东西，存心不让我们进去吧？”

我认为是这样，“看来他们不欢迎我们啊，看到我们进了大厅，就在中间设一道无形墙来挡住我们。”

“可多多不是叫我来做医生吗？怎么又不让我进去？”牟佳玉表示不解。

我忽然有所感悟，但没有当面说出来，叹了一口气劝道：“既然他们不欢迎，你也可以不进去了，我们还是都撤吧。”说着掉转头就向外面走。

而邬雯雯早就跑到外面了。我们都到了外面，我一直向西走，又到了刚才说话的地方才停下来。

“看来白天我们最多进大厅前半部分，后半间就进不去了，你们想想这是为什么吗？”我看着其他人问道。

唐久恺始终皱着眉头没说话，而我恰恰最注意他，看他眼里越来越强的怒火，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正在燃起。

邬雯雯则担怯地说：“他们不让我们进去，是不想让我们见到里面的情景吧？”

牟佳玉说认同这一点，说他们不欢迎外来者，这个医院只准许他们叫来的医生，还有他们自己出入。

“如果是办了一家正常医院，门诊部没必要搞得那么神秘吧，除非是手术室等地方或者是传染病区才需要限止外来者到达，那么门诊厅为什么会出现一分为二的现象呢，我们可以进入前半部分，到中间却被限止了，也就是后半部分就是禁区了，这个楼我进出过，后面就是你们以前的车间了，对不对？”

老邬和女儿都点头说对，办公楼是跟车间紧挨的，办公楼有一个后门直通车间。

当然自从办公楼被霸占以后，邬家也将车间停工了，谁还敢让工人在这里工作？那些工人得知情况也自己不敢来了，实际上那些半人鬼要的不是一座办公楼，而是连那个车间也要霸占。

老邬介绍说车间本来开着很多窗，现在这些窗都被拉上窗帘，从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前两天那些设备都被从里面清理出来，又有几辆车载着一些三夹板等装修材料到来，有一些装修工人就在车间里进行了装修，时间只有大半天，现在里面是什么状况就不清楚了。

牟佳玉问：“你没有向那些装修工打听过吗？”

“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他们根本不肯说，我问他们，他们没有人说一句话，就像没听到我的问话一样，他们从进去到出来，相互之间也不说话，出来坐进车就开走。”老邬说。

“金童，那你猜猜车间现在是什么样子？”牟佳玉问我。

我说这还不是明摆着吗，既然他们载来了三夹板，当然是将车间隔成一个个小单间，用来作科室。

偌大的车间可以分割成多个小间，可能中间还留有走道，两边就是诊室了。

“那就是说，那些被招来的医生就各自坐在这些小间里？”她又问。

“肯定是吧。”

“如果我加入了也会呆在这样一个小间里？不知能不能自由进进出出？”牟佳玉有些怀疑起来。

我问老邬那个车间另外有几个门？老邬说本来朝北开有一个大门，那里才是工人上下班进出的地方，也是货物进出的通道，不过已经被他们给封死了。

“也就是这个车间唯一的通路就只能是经过大厅了？”

“对，大楼的大门就是唯一的进出口了。”

“医生们要进各个诊所就只能从大厅里进，出来也得从这里出来。没有别的通道了。”我摊摊两手对牟佳玉说，“现在的状况你都看到了，那个车间本来是有一个后门的却被封死，进出只能依靠前面一个大门，刚才我们想进去被拦在大厅中间，就等于没法进去。”

“他们为什么要封掉后大门呢？”牟佳玉问。

“当然是便于控制医生们，他们只能从前面进出，而前面如果再设一道关卡，医生上班进入各个科室后就不可能自由出动了，必须等到他们宣布下班才能离开，到时关卡就开放了。”

“那不等于牢房了？把人关在里面了，虽然是工作时间不允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