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又过去了一个月,禇芷聆觉得有点冷,但又不似恒安十二月的冷,他告诉她,再有半个月左右,脸上的纱布可以拆了。
之前她曾想自己拆这纱布,解到脖子上面些,摸到那刮伤的痕迹,她就没有再继续往下。
不论变成什么样子,跳崖的事她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