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不需要遵守任何的律法，只要执行主人的命令便是，哪怕主人的命令是让他们去死。”

“去死也无所谓？”

“对于暗卫来说无所谓。”九千岁还嫌少看见她对什么这么感兴趣，于是又多说了几句。“暗卫心中也是有憧憬跟向往的。而他们的憧憬跟向往是可以执行到很有难度的任务，最终死的时候可以死得其所。”

“死得其所？”白清月默默地念着这四个字，心中说不出的悲哀。“可如果这世间没有人培养暗卫，那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悲哀的事情发生了？”

“夫人这是在说什么心软的话。”九千岁不由得被白清月的这番话给逗笑了。“难道夫人不知道在挑选暗卫的时候大多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孤儿又如何？”

“如果不训练暗卫，夫人告诉我，他们应该何去何从？难道应该冻死饿死又或者是被人打死？”

白清月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暗卫的存在，也明白了九千岁为什么说自己心软。

“给他们这些孤儿一个容身之处，让他们有一身的本领。”九千岁说到这里轻声的笑了。“若真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暗卫，便应该知晓这一生，他都需要为主人效力，哪怕是死。而不是在给了他们这么多的恩惠之后，转身离开又或者是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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