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谁敢最先发难。
首先,流民们知道城墙上的弓箭手不是吃素的。一旦他们抵近城门,弓箭手就会毫不客气的乱箭齐飞,对于手无寸铁的流民们来说,只能以血肉之躯去抵挡。
而官兵们也知道,流民的怒火已经达到了临界点。这个时候能做的只能是安抚,若是贸然攻击引起流民怒火,他们若是奋不顾身的攻城,城外黑压压的数万流民,一旦攻破了城门,后果不堪设想。
“大人,您还是亲自到城墙上,去安抚安抚这些刁民们吧。”衙役焦急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陈文秀的夫人周氏也走了过来,跟着劝道:“是啊老爷,只有您亲自现身上城墙,或可能安抚住这些流民。”
陈文秀不想去的,毕竟他是怕死的。而且,陈文秀也丝毫不想掩饰自己的胆怯。
可是没办法,为了平息城外流民的怒火,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城墙。
城墙上,官兵和徭役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陈文秀围在中间。陈文秀这才探头探脑的,对着城外的流民们喊话:“城外的百姓们,我是泊县知县陈文秀。大家伙儿安静一下,本官有话要说。”
城外的流民听说是知县大人来了,登时安静了下来。
陈文秀清了清嗓子,打着官腔说道:“百姓们,泊县也在遭难,实在没有办法安置你们入城。本官和城里的百姓节衣缩食,略尽绵薄之力为你们赈灾施粥,实在是已尽力而为。”
噼里啪啦,城外的流民们,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城墙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