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袋密封着,“这些是八几年的。”
牧飞逸看他又拿出一份,还按照年份来分。连忙慌张地抓住俞霄沅的手:“收手吧。”
“恩?”俞霄沅愣住了:“怎么了?”
“我真拿着这些东西,恐怕都出不了俞家的家门吧。”牧飞逸有些又好气又好笑:“你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吗?”
“哦,你说着啊,我家有,没关系的。”俞霄沅以为他担心家里不够:“我奶奶和爷爷可有先见之明了,当年年轻的时候刚发家,就囤京都的房子和这些药,说以后有个万一都能吃。”
可惜,二位没用上,“我妈妈从小吃了不少,可真要走,也无力回天。”俞霄沅叹了口气,又把东西塞进包里,“慢性病没什么用,但你在外面有个万一也好应急呀。”
就不说别的,风调雨顺的季节里,那六几年都是国手制的安宫牛黄丸,苏合香丸,金衣等等,都是有价无市,他还给自己各包了三个。
牧飞逸抢过包挨个拿出来:“我拿一份八几年的够了,这些国手制的,你自己拿着。”
“不用我有很好的人参,效果比这些都好。”俞霄沅连连摆手:“等将来如果你的安全基地有中医制药的高手,你留一留,我有一些难见的好药材可以交给他做药。”
“做出来的,效果绝对比这些好。”俞霄沅不容置疑地又一次塞在他的背包内层里:“你是出去拼命闯荡事业的,自然比我和舅舅还有姐姐危险很多。”
“这些拿着,我和舅舅他们也能安心。”
少年的眼睛里只有真诚,牧飞逸的心都轻飘飘的。
他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有这样的人,还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
牧飞逸知道,莫须有没那么慷慨大方的,他对不认识的人或者不熟的人根本不管。
比如钱明航的妹妹明明发烧了,他说都没说给对方灵泉,就劝了一句让对方去休息,那女孩不愿意他也不再说什么。
他,不是感情泛滥,或者圣母的人。
但他却对自己这么这么好……
“我拿下可以,”牧飞逸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你舅舅和你的姐姐必须知道,他们也同意我才能拿。”
“俞霄沅这不是你的东西,确切地说这是你舅舅的东西,你不能擅自做主。”牧飞逸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教他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你舅舅固然爱你,但其中也掺杂着他对他姐姐的愧疚和对你的怜爱,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而肆无忌惮地拙见这份感情,知道吗?”
“哎,哦。”俞霄沅呆呆地点头:“我都听你的,不过我舅舅不会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