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道：“我，我是没看懂段飞的高明？他另有所想？”

杜小兴也越听越迷糊，他也问道：“这段飞不会是知道你要找他合作广告的事，想要借机抬高价码吧？”

于四海继续笑道：“你们两，都是看到了自己脑子里这点东西，我当时也一样，我只想着推广鱼饵，用哪个人更合适，完全没看到这场比赛背后的东西。当时，段飞和我们一开口说他要离开的原因，我和柯世荣差点被吓掉了魂儿。”

“啊？！”

杨亦天和杜小兴同时叫了出来，他俩面面相觑，之后，又望向了于四海，杜小兴迫不及待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啊！”

于四海伸出了自己右手的一根手指，轻轻地弯曲之后，又伸出左手，把食指主中指伸出来，也弯曲了回来，说道：“我这右手，是东方宇航，左手，是段飞，现在明白，段飞为什么要早早离开了吧？”

杨亦天跟着于四海的手来回看了几遍，挠了挠头，吸气道：“我没懂，这是什么意思？”

杜小兴也来回看了几遍，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这不就是东方宇航第一，段飞第二吗？”

于四海说道：“你看这弯曲了的手指，像什么？”

杜小兴又看了看，还是没明白，有点不耐烦道：“行了，你快说吧，这把人逗得心痒痒的。”

边上的杨亦天忽然说道：“像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