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约了个人，一会儿我自己回去，你喝了不少，快回吧。”

段飞走了，可是，第二天就听到了东方宇航的不幸消息，还没得他来得及去探望李常红，就被警察给叫了去，连忙被询问了三天才被允许回家。

从看守所出来，他第一时间就要去参加东方宇航的告别仪式，但是，到了现场，却被李常红大骂是凶手，如果不是彭警官在一旁劝解，可能他连最后一支告别的香也上不了。

但是，他在心里向着东方宇航的依照许下了自己的一个承诺，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

讲到这里，段飞的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声音也哽咽。

“段叔，喝点水吧。”

“小震，功夫不负有心人，但是，我告诉你这个结果之后，你可能会接受不了。”

“十年了，我一直怀疑，直到被证实，我还是接受不了，但是，有些事，必接受不了，也得要接受。”

段飞轻轻点点头，脸上浮现出很是沉痛的神情，他吸了下鼻子，大口吐出一口气。东方震似乎感觉，自己完全可以体会到段飞此时的心情，尽管自己现在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可是感受是没办法消除的。

他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两大口之后，闭起眼睛，对段飞说道：“您说吧，不管他是谁，我还是必须要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