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烬挪动一下椅子,向后仰去,“靠近些。”
绣着青色海棠的绣花鞋缓缓向前踏了一步,站在他的两脚之间,两人的位置极度暧昧。
谢烬仰头看她,居然没问她为何能开口,继续不带任何情绪的望着她。
姜月怜心跳如雷,十分担心谢烬会听见那轰隆隆的巨响。
咬着下唇,姜月怜忍下恐惧,迫使自己装出一副含情脉脉的神情,“相爷——相府的水土养人,我的哑疾竟意外好转了——”
谢烬伸出手,握住她垂在小腹前的玉手,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
“嗯,刚刚喝过药了吗?”
【我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别总想其他?】
每日和她亲近前,谢烬都像在履行什么任务一般的问她有没有喝药。
好像只有杜绝将来的任何可能,他才敢放肆的亲近她。
姜月怜苦啊!
“喝了。相爷,我想——”找个大夫看看我的嗓子!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谢烬竟忽然站起身,掐着她的腰身把她抱坐上桌案,俯身靠近她的耳边低声哄诱,“真巧,本相也想了——”
姜月怜:【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