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事了！

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连续三次警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有问题。

项豪思考片刻后，说道：“王十二，柳白，你们俩先回去休息，做好晚上战斗的准备。”

“陆无宁，辛苦你一下，跟我们一起。”

项豪也不避讳他人，直言道：“王十二和柳白都不是做指挥的料，所以陆无宁，我需要你尽快成长起来，这样我才放心把夜晚交给你们。”

陆无宁点头应下：“好。”

“王十二，回去以后你帮陆无宁申请一下免考转正，”项豪沉声道，“现在是特殊情况，不通过就给我一直申请。”

……

……

哒，哒，哒……

干净利落，略显急促的高跟鞋声在门外响起，接着是轻重恰到好处的敲门声。

“请进。”

办公室门被推开，一美女助理抱着档案袋走了进来。

“严老，铁棺第一小队的陆无宁申请转正，还有他与陈成文的对话也整理出来了。”

“哦？转正申请？”严老从桌后抬起头，正是当时管制区前看穿陆无宁伪装的那位老者。

严老的身前摆着一张景城地图，上面圈圈叉叉密密麻麻地全是标记，旁边则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是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图表。

“是的。”

助理将档案袋放到严老身前，推了推眼镜，问道：“严老，我能提个问题吗？”

“哦？”严老拿起档案袋，“想问就问呗，我这没那么多忌讳和规矩。”

助理微微躬了下身：“我实在想不通为何您这么关注这个陆无宁，甚至还让人提前做出了他的制服和武器……”

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好奇，如果……”

“没事没事，”严老摆了摆手，“这又不是啥机密。”

他并没有着急回答问题，而是先仔细地阅读起文档来。

……很快，文档看完，他将文档往桌上一放，乐呵呵地说道：“这小子，我就说他不简单。”

接着，他看向助理：“我曾关注过很多人，其中包括第一小队的队长项豪、队员王十二……现在多关注一个，很奇怪吗？”

“恕我直言，”助理再次推了推金丝眼镜，“我实在看不出这个陆无宁有何特殊的地方，在训练期杀死尸魄的人并不少见，与他同队的柳白就曾在训练期杀死过三只尸魄。”

“他就是个运气好成为智种的普通人，你想这么说，对吧？”

助理没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是认同这个说法。

严老开始摆弄起身旁的电脑：“之前体育场调取的监控你还记得吧？”

很快，他就找到了监控视频，把进度条拉到陆无宁苏醒那一块后，将电脑屏幕转向助理。

“看看，能看出点什么不？”

严老很看重手下独立思考的能力，因此他往往会在给出答案前先让手下思考一番。

助理趴在屏幕前，很认真地反复观看视频。

监控视频的视角很全，但因为距离隔得有点远，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许久，助理才勉强看出了些端倪，直起身，略带迟疑地说道：“他……是不是早就醒了？”

严老赞赏地点了点头。

“看这里，这个女人变异，他正好翻身，那边那个男人站起，他正好转头。”

“虽然视频不怎么清晰，但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他在观察。”

“观察？”助理眯起眼，盯着屏幕中的陆无宁，问道，“他在观察什么？为什么要观察？”

随着进度条慢慢走动，第一个疑问的答案自然而然地浮现出来。

陆无宁的身体从男人离开体育场后就没再动弹，在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才从地上坐起。

“他在观察那个男人的结果？”助理有些不可置信，“为什么？”

尸魄已经在这个世上存在十多年了，政府对尸魄感染者的态度也早已人尽皆知。

——只杀变异者，不杀感染者。

可以说，这一点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已经属于常识，除非他是从哪个与世隔绝的山旮旯里蹦出来的。

“通过对他人际关系的调查，我找到了他的几位‘熟人’，其中包括他的邻居、他以前的同事……甚至是他初中的同学。”

严老操作电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