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女人,你就这么喜欢被人做,是吗?我才走几天?你就忍不住了?”
顾蘅皋一边发泄着满腔怒火,一边满口脏话的骂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朝三暮四,不守妇道,不要脸…………”
听着这些恶毒的话,连绵不绝的从顾蘅皋嘴里嘣了出来,陈薇的心,又痛又悲哀,她紧闭着双眼,死死的咬着嘴唇,忍受着那来自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受到巨大羞辱后,所迸发出的愤怒火焰。
她理解他的愤怒,如果可以。
她愿意,用她的命来抚平他的悲伤,她愿意,用她一生的幸福去换取他的幸福…………
见陈薇闭着眼一动不动,白净的身体被自己捏的通红通红,她却一声不喊,一声不吭。
这女人,昨晚被别的男人压着不是还叫的那么欢?
怎么今天,换成自己,她就像一具死尸似的?
想到这,顾蘅皋更生气了,他加大了力道,下手更是又狠又准!
你看她,躺在床上,眼皮都不抬一下,啍都不啍一声,难道她对自己真的没有感情了吗?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做她吗?
要知道他顾蘅皋,只要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沒有?这女人,真的就以为我离不开她了,是吗?
这么想着,更恶毒的话语也接连而出。
“你不喜欢我,你以为我就喜欢你吗?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便玩的宠物。当然了,你比外面那些小姐要强些,至少干的时候放心些,还不用我花钱!”
“顾蘅皋,你……你太过分了!”
看她终于睁开了眼,满眼含泪的说道。顾蘅皋的心才觉得畅快。
“我过分?哈哈哈,我过分?”
顾蘅皋又喜又狂又气,他疯狂的像匹脱缰的野马,不管不顾。
“今天,我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是过分!”
…………
顾蘅皋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脸色苍白,一身虚汗,躺在床上成了一具只能呼吸的死尸,那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
体无完肤!
扯来几张抽纸,扒开她的腿,帮她擦掉身子的污秽,赫然看到纸上,那斑斑点点的血迹,有那么一会,顾蘅皋的心软了、痛了,眼睛也潮湿了。
可是,转念一想,她可是在别的男人身下,很享受的样子。
她可是,爱的只是想象中的男人,从来就不是自己。
顾蘅皋的心又硬了起来!
他起身找了一件自己的衬衫,扔给她说:“起来,滚蛋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陈薇忍着身上的剧痛,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穿上自己被扯的稀烂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又裏上他的衬衫,跟跟仓仓的向着门口走去。
“站住!”
刚要出门,身后就传来一声怒吼,吓的她差点站立不稳。
“我警告你,找男人可以,可得好好照顾我儿子,别委屈了他,哪天让我知道,那个男人对他不好,可别怪我不客气!”
走出拥挤的南锣鼓巷,穿过鼓楼东街,就是北锣鼓巷。
此时夕阳西下,一抹淡淡的霞光柔和的洒在胡同深处一座精致的四合院门上,那黝黑黝黑的宅门,锃亮锃亮的门锁,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晃眼的光芒。
李老,1913年生人,原是出生在B市下一个小山村的贫苦农家。1932年12月18日,红军长征,19岁的他被母亲送去参加了红军,投身革命。
也就是这个时候,李老寡居的母亲,嫁给了顾蘅皋的叔公。
次年7月,李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后因战功卓越,先后被任命为排长、连长、团长……直到军长。至50年代初,又转入地方工作,曾任B市市委书记,济省省委书记等等要职。
李老的一生,无不将青春与鲜血奉献给了祖国和人民,他将对党的坚定信仰,热爱忠诚深植于心。
听完顾蘅皋的来意,李老也觉得对他的处分有些过激、过重,只是事已至此,早已铁板钉钉,断断无法更改。
想到这,李老看了一眼顾蘅皋说:“蘅皋啊!能不能在哪跌倒在哪爬起呢?”
见顾蘅皋只是笑,并未说话,他又说:“是不是呆在原地方,有些抹不下脸?”
“叔,”见被李老说中了心思,顾蘅皋叫了一声又不吱声了。
“这样吧,我跟他们打个招呼,给你换个地方,去C城,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