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鸭山停工了。
这让石材厂的老板江喜来很是不甘心。
他一次次去到麻县县政府,一次次鼓动手底下的工人去闹事。
这让顾蘅皋感到巨大的心理压力。
这些天来,他一直奔波在省会济城、B城与麻县之间。
终于,经过多天的努力,在咨询多位教授、学者的建议探讨后,迎来了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在离开麻县的那一天,看着已经恢复蓝天的那一刻,顾蘅皋在疲惫中又觉得一丝欣慰。
又是一两个月没见到顾蘅皋了,得知他今晚回来,王灿灿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
婚姻的意义,对于女人来说,其实就是找一份依靠,一个可以将心放下来的地方。
特别是近两年,她常常感到心慌气短,烦躁失眠,更年期的到来,加快了她身体的衰老,种种身体上的不适,让她感到有一种“日落西山”的恐惧,这种“恐惧”让她格外的害怕,害怕失去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特别是,当她从张心蕊嘴里得知杨子明的事以后,她更是望眼欲穿的盼着,顾蘅皋能够快点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八点多,顾蘅皋终于进了家门。
两人相拥过后,一阵嘘寒问暖,互诉衷肠。
吃过晚饭后,又依偎在沙发上,王灿灿紧拉着顾蘅皋的手,说:
“老公,我跟你说个事!”
“嗯,你说!”
“就是你上次叫我留心杨子明的事,有眉目了。”
“哦?”
“半个月以前,我和心蕊去海南旅游时,听她说了杨子明的一些事。”
“哦,没让她察觉什么吧?”
“沒有,你放心,听心蕊说,她有一次半夜去卫生间,听到杨子明在书房给刘文刚打电话,好像说什么,要去一些偏远山区,弄几个雏回来!”
“什么,雏?”顾蘅皋听完睁大了眼睛。
“是的,心蕊当时还说呢,这杨子明真是丧尽天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她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好像听说他们的一个什么会所,有客人喜欢雏,要是弄几个,那就更好了?你说这杨子明也太他妈的丧心病狂了。”
“她还说什么了?”
“别的……好像没什么了,”王灿灿挠了挠脑袋说:
“这杨子明十天半个月也不回一次,上次也就是她儿子从英国留学回家了,他才回家陪儿子住了十几天。”
“哦!老婆,我估计这杨子明迟早要进去。”顾蘅皋想了想,又说:“咱们得早点撤出外贸公司,不然,到时会受牵连!”
“那……那我们咋办,老公?”听顾蘅皋这么一说,王灿灿急了。
“你赶紧想个办法呀?”
看着王灿灿一脸焦急的样子,顾蘅皋拍了拍她的手说:“别急别急,咱们又没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不怕,啊!”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见顾蘅皋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王灿灿也不打扰他了。
她轻轻的走到卧室,将浴缸放满了热水,洒了几滴沐浴露,然后又走到客厅,拉起顾蘅皋的手,往浴室走去。
顾蘅皋惬意的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
“老公,我给你捏捏背!”
王灿灿挽起了袖子,一双灵动的手,在顾蘅皋的头上、脖子上、肩上捏了起来。
“谢谢老婆!”
“老公,”
“欸!”
王灿灿沉默了几分钟后,又说:“你还爱我吗?”
“呵呵,傻丫头,我不爱你爱谁呀?”顾蘅皋回答道。
“你有没有爱过别人?”
“你……怎么问起这个了?”顾蘅皋疑惑的睁开眼,回过头来,拉着王灿灿的手,让她坐在浴缸边上问。
“你怎么了?”顾蘅皋不放心的问。
“我没事,”王灿灿摇着头说:“我就是……就是,好像更年期了,”
“哦,更年期?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顾蘅皋笑了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胡思乱想了,是吧?”
“嗯,我怕我老了,你会嫌弃我!”
王灿灿泪眼模糊的看着顾蘅皋说。
“怎么会呢?你老公是那样的人吗?”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就是有点害怕!”
“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