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轻云直接回到矿上的宿舍,发现老汉他们在打长牌,一时有些心痒痒。
前世,罗轻云会的花样比较多,但都不怎么玩,除了足球和长牌。
当然,足球上栽的跟头也不小,所以也很多年没碰过了。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十赌九诈,越赌越薄!
至于长牌,说起来南充一带的长牌其实来源于湖北麻石那边。
因为罗轻云的启祖是湖广填四川搬过去的,后来认了祖归了宗。
长牌又叫川牌,罗轻云是又菜又爱玩,还好比较有自知之明,从来不玩大。
在座的都是长辈,谁也惹不起,谁也不让他。罗轻云摸了摸鼻子,只能尴尬地看着。
跟老汉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安全回来了。
罗老爹只是问了一句:“路上没什么事吧。”
罗轻云说:“没有。”
倒是活跃分子老五叔又开始了:“小罗,出去这么久,咋没带个婆娘回来?”
得,这老不正经的老五叔,开口闭口就是带个婆娘。
本来因为这个罗轻云心里就难受,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五叔,你上啥班?为啥还在打牌?”罗轻云一脸平静地说。
“我刚下班,爪子嘛。”老五叔根本不卵罗轻云甩的脸色。
诶嘿,这是个老油条,罗轻云不想跟他掰扯,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倒是米叔人比较好,说:“这几天你出去了,那个娇娇,天天来来去去的,你回来了没去找她?”
“已经找过了。”罗轻云笑着说。
“我看那个娇娇不错,你娃儿要不跟她老汉说嘛,不行我去帮你说。”老五叔说。
罗轻云实在懒得跟他们水字数,于是跟大伙儿说:“我去洗个澡,准备睡觉了,你们别玩太晚了。”
“老汉,莫要熬夜。”说完,罗轻云往澡堂子那边去了。
罗轻云人是出去了,可是屋里的话题主角依旧是他。
老五叔一边打牌一边说:“老罗,你看到没有,云娃儿心里藏事了。”
“他睡娃儿家,有他妈个啥事,明天我一问就晓得了。”罗老爹一脸笃定地说。
“现在这娃儿挣到钱了,还读啥子书嘛,我看,这个娇娇也很好,长得也乖,不如带回家去给他把事办了。”老五叔说。
“对滴,早生儿子早享福,早栽秧子早打谷。”米叔也跟着说。
倒是老爹笑眯眯地说:“娃儿长大了嘛,他有他的打算,钱是他挣的,他要读就给他读。考不起再说嘛。”
“这娃儿今年19岁了,再读几年书,水都过了三丘田了。那个女娃儿还会等他。”
“那也不一定,万一二天他找个读大学的婆娘,那才搞油了。”
“那个读大学的女娃儿看得起他嘛。”这是罗老爹说的。
“那就不好说了,云娃儿长得乖,又有出息,要是还考起大学,找个女大学生当老婆也很容易的。”
老五叔正说着话,顺手翻了一张人牌,刚要说吃起,罗老爹伸手一拿:“割了。四番。”
老五叔一边给钱一边抱怨:“不打了,不打了,今晚歇你铲了我们几个四番了哦。”
……
罗轻云洗了澡,躺在床上,屋外的夜蝉嘶鸣,让他烦躁的心绪更加躁动。
说起来也是罗轻云矫情病发作,明明自己是吃肉的,结果肉到了碗里,又觉得这肉做的像个花儿,舍不得下嘴。
以前是因为李平凡,一直忍住不越界,可是如今发现,找不到李平凡,自己也对娇娇下不了手。
不管以后便宜谁,让罗轻云摧残了这么一朵鲜花,再一拍两散,心里那关真的是过不了。
如果一开始就不管不顾也就算了,现在交往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这么单纯的女孩儿不应该给她的人生烙出伤痕。
重生,也不一定就要当渣男,男女之间也不只有欲望。
当然,你情我愿的另说。
而让自己娶娇娇,那也有些不可能,跟配不配无关。
单纯的就是觉得,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去想过要娶娇娇的事。
但是照目前的情况看,自己能抗拒的定力已经不多了。
唉!……
罗轻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可能就是感性男人的缺点了。
优柔寡断,不懂拒绝,又不懂变通。但是,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