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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翻云覆雨等闲间。

这一场欢愉,算是替他洗去婚姻带来的不愉快。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时,落地窗外的夕阳已经洒了进来。

梁灼仰面躺在地上,赤着上身,指尖夹支万宝路,额间薄薄一层汗。

对于男人,人们很少会用到性感这个词去形容。

可梁灼配得上这两个字。

“你衬衣我能穿么?”

我那件蕾丝和绳子的艺术,被他撕的粉粉碎,衣不蔽体又不体面。

他把烟咬进嘴里,微微起身,将落在地上的衬衣丢给我。

我接过穿上,去洗手间拧了个凉毛巾,坐在地上替他擦去额间汗意。

他夹着烟的手抚上我的腿,滚烫的烟头离我皮肉最近时,只余一线。

气氛变得黏糊又燥热。

我知道,他的眼神是在说,他没吃饱。

于是我俯身,蛇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以肉身饲养他的欲望。

你瞧。

他老婆但凡有我一半知趣,何至于今日被扫地出门?

梁灼这人,只要脱了西装,就是个荤腥不忌的畜生。

用牛排比喻的话,他最爱的应是口口带血的生肉。

他玩起来太孩子气,把不知餍足写在脸上,关起房门那一刻。

梁灼不是梁灼。

是单手解皮带的好色之徒,是把烟灰弹在我背上的小混混。

是抓住我头发,强迫我接吻的放荡鬼。

出酒店时,已近午夜时分,梁灼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牵着我。

街上霓虹一道道掠过挡风玻璃,光线交错间,梁灼开了口。

“小心肝儿,咱俩上哪儿玩去?”

“明天工作日,小心肝儿再玩会猝死...”

梁灼笑着摸我头:“给你忙的,傍上哥哥还上什么班?”

“有道理,那摆驾香雪海,来个极品血燕补补先”

梁灼大笑,将我拉进怀里亲了一下。

宾利提速极快,梁灼刻意求刺激,油门踩到了底,车速破风之间。

我吓的躲进他怀里:“慢一点,我害怕”

梁灼笑,将我抱紧,却不肯减速。

香雪海是家顶奢餐厅。

这家的菜色高不高级两说,但价格绝对够荒谬。

我先给梁灼点了六位数的酒,又点了一堆补品汤水做宵夜。

面对他老婆时,我太心虚。

面对他时,又太体虚。

此时不补,更待何时?

菜未到,酒先来。

我替他斟酒,举杯喂到他唇边,他痛快饮下。

梁灼一直有喝晚安酒的习惯。

最初见他时,我俩还是纯洁的上下属关系。

法务部同总裁办隔着四层楼。

彼时我常常加班,初入职场的菜鸟手脚慢,夜里赶工是常态。

一日加班结束,收包时听见有人来敲门,时间已近午夜。

我开门,梁灼站在门外,眉宇间有疲惫颜色:“满公司只你这儿还亮灯,烦你留步出个意见书”

老板发话,自然照做。

刚收拾好的包包又搁置,应他所求开了电脑奋笔疾书。

梁灼站在我身后,盯着我做工,手里握着一只叶子形状的银酒壶。

因那酒壶造型别致,我不免多看了几眼:“BOSS,我加班有没有加班费的?”

梁灼笑:“双倍给你”

“那太破费,我也爱酒,不如这只酒壶赏我吧?”

梁灼垂眸看酒壶,嘴角扯出一个玩味的弧度:“我用过了”

“所以呢?”

最终,那酒壶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而我这个人,也是在那一天,成了梁灼的掌中玩物。

今时今日,三年过去。

他贤妻爱妾都散尽,唯余下一个我,无言向他尽忠。

这顿饭吃的不咸不淡,我对他从没逾矩的话,只低头塞燕窝。

这血燕一盏万把块,趁热才够补。

饭罢,梁灼打车回了酒店。

他喝了酒没法开车,嘱咐司机送我回家。

下午被梁灼摁在地毯上吸了精气,我早就困极,上车便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车子已经停在家楼下。

我同司机道谢,却没听见他讲“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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