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望舒甩掉身后的小尾巴之后,连忙将发烫的传讯符拿了出来。
坤泽发了很多条消息,每一条都充满浓浓的嫌弃,最后一条却是“靠,你不会是被抓了吧,我告诉你,你可别把我拱出来”
传讯符那头的人急得直打转,赶忙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你在哪,我过来找你,我可不是想救你,我只是担心你被抓了,尊主带人屠了北域!”
钟离望舒嘴角勾了勾口是心非的家伙,连忙也回了条消息“我没事,被一条小尾巴跟着,废了点劲甩掉你先回吧,我给你的那块王佩可以屏敝魔气”说完便拾断了联系。
联系不到钟离望舒且被拾断联系的坤泽,气的一把摔了手中的符篆,蹲在地上生闷气,没一会又巴巴捡了回来,“没事,没事,咱不生气,看在尊主的份上,再原凉这个无脑的女人一回”钟离望舒可不管坤泽的无能狂怒,找到血阳宗的位置,用紫莲身上蕴含的力量将自身的气息遮住,一路闲逛到血阳宗的大堂,大堂内灯火通明上座上坐着一个两鬓斑白,留有长胡子的老头,老头一脸慈祥,笑眯眯的看着门口。
“那便多谢老宗主了,在下半夜到访也确实是有件事相求”钟离望舒边说着边住屋内走,也丝毫不在意周围人震惊错愕,以及不解的目光。
“哈哈哈那小友求何!”钟离望舒自顾自的坐下嘴角带有三分笑意。
“老宗主,你就不怕我不是什么好人吗?”
上座的老头笑了笑,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长胡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小友是不是好人,又是什么样的人,跟我可设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小友从进门便没有伤我宗门内一人,可也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钟离望舒嘴角的笑意加深“哦老宗主从我进宗门起便知道我来了,又为何不让人将我拦下呢?”
“呵呵,有朋自远方来,我谢阳崇自是不胜欢喜”“那便多谢老宗主了,我今日来确实有些事相求,也不知道老宗主,能否行个方便。”“但说无妨”“明日锁心剑宗与太初山庄联姻,我得去一趟,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身份,便只能来求谢老庄主了”
“咳咳,小友去锁心剑宗干什么?”谢阳崇脸上的神情慎重了几分。“不干嘛,只是去救一个朋友,而且故人大婚我岂有不去祝贺的道理,当然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绝不会连累血阳宗众人的”
谢崇阳笑着摇了摇“小友你觉得老夫是那种怕被别人牵连的人吗?只是这件事并非是老身一个人能决定的,更何况我血阳宗不问世事多年,如今为了小友去参加了明日的大婚定会生出诸多事非”谢阳崇说罢看向下座的人,众人一愣紧接着便忙不迭点起了头。
“是是是,这件事确实是还有得商量”钟离望舒喝了一口茶道“你们也别急着做决定,我之所以能顺利进入血阳宗,定是因为我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你们家老宗主感兴趣的”“哈哈哈,小友果然聪明,但这件事确实还得和我宗门的长老商议,要不这样,小友你先到偏厅内休息,等我们商量好后再通知你可好?”
“嗯,甚好那便劳烦诸位了”
钟离望舒站起身向谢阳崇行了一个晚辈礼,便转身出了大堂,钟离望舒被引到了偏殿,进门便感到周围充斥着浓郁而又纯净的魔气不由愣了愣,魔气温柔的钻进钟离望舒的体内,流向那些陈年旧伤,流向那些破碎的筋脉,热流驱散体内的寒冷,缓和终日来的疼痛,钟离望舒舒服的轻叹一声,不管身后的人脱掉鞋盘坐在榻上修炼了起来。来人也没想到钟离望舒丝毫不避讳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小吃了惊,行了礼身出门,守在了院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钟离望舒停止了修炼睁开眼,刚睁开眼便听到敲门声。
“什么事?”“姑娘,老宗主让我告诉你明日的贺礼要早些备下,免得让人看了笑话去”这是谢阳崇同意了。
“嗯我知道了替我一告老宗主一声,养魂玉作礼,他可喜欢”门外的人轻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响起脚步声,渐行渐远,没一会便听不见了。
翌日,昕旦时分。
钟离望舒一到大堂就贝血阳宗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有几个昨天已经见过的宗门长老,其他几人都身着宗门弟子服,几人一见钟离望舒进来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钟离望舒顶着众人有如实质的目兴走到大堂里找了张椅子,大堂静的可怕,钟离望舒则坐着悠哉悠着点哉的喝着茶,血阳宗的人站着看着钟离望舒不说话。
谢阳崇就在这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中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吵着要糖吃的男人,男人长的剑眉星日皮肤瓷白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