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记忆是假的。

但那又怎么样？

阿波罗咬着牙，他抬起头，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母亲。

他不会忘记自己的父亲临死前说的那番话，虽然他依旧不懂这番话究竟是什么含义，但阿波罗隐约知道，这番话，恐怕并非自己的父亲想要传达给自己的意思。

他的内心涌起了悲凉的愤怒。

在这悲凉中，他握紧拳头，低吼道：“这不公平！他们凭什么要剥夺我的记忆？凭什么要夺走属于我的东西？”

他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他哽咽着，哭泣着，他的声音沙哑，他仿佛听到了来自灵魂中最深处的呐喊。

“我才是阿波罗……我才是阿波罗……我不能没有父亲……他们凭什么夺走我的记忆，让我像是一个怪物一样活过二十多年？”

阿波罗的声音越发激烈，带着愤怒和仇恨，他嘶喊道：“你们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要夺走我的记忆！？凭什么！！！”

然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阿波罗！！”

他的母亲尖叫起来，她扑上来，双手抱住了阿波罗的肩膀，试图唤醒他。然而，阿波罗的眼眸却黯淡了下来，就好像一潭死水。

“他疯了。”巴德尔皱眉：“这不正常。”